著身邊的女孩:“她,剛剛誕生的民間第一高手……”

美髮說秘密一樣附在蘇沐耳邊:“這小丫頭可是三段三級木系夜魅武士,我地個娘啊,幸虧沒得罪過她。”說罷,不住的咋舌。

“你得罪過的人是不是挺多的?”蘇沐看著那個女孩對美髮說。

美髮連連揮手:“沒有沒有,我們兄弟倆一向樂善好施的。”

“對對對……”美容接道。

蘇沐看著這個似曾相識的女孩,問道:“你找我?”

“我來找彩墨,她說過我拿了第一就讓我守護在她身邊。”

恍然點了點頭,蘇沐想起了那個在大街上對彩墨示愛的女孩:“盈月?”

“正是。”

“那你們來幹嗎?”看著美容美髮多餘的身影,蘇沐不禁問道。

“我們來報答恩人。聽說七王子要參加聖戰了。我們只願留在七王子身邊。做些下人做的事就滿足了。”

他一口回決:“不需要,你們倒不如參軍奔赴前線,殺些叱吒國的狗腿,也算為國做了貢獻。”

美容當即表態:“只要七王子他日轉戰邊疆,我們定然追隨。”

美髮也說:“對,殺他孃的一個片甲不留。”

這兩句話倒是讓蘇沐有些動心,美髮倒沒什麼,美容可是夜魅武士。多少有些可用之處。

姑且留之,姑且用之。

他帶著三人穿過寬闊的宮院,繞過雅趣園,指著前面一座精巧秀美的院落:“那裡是彩墨的寢宮,你去吧。”

盈月略施一禮,正要進去時,聽到彩墨叫道:“七哥,你怎麼來了?”

蘇沐轉頭看去,正要開口,看到彩墨的身後立著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三分儒雅,七分沉著。有意無意看了蘇沐一眼。

他無甚表情:“盈月找你,我還有事,先走了。”

“七哥……”彩墨好像生恐他消失一樣,緊緊拉著他衣襟,卻並不知道要說什麼。

蘇沐略微轉頭:“讓盈月留在你身邊吧,之前所說的承諾她做到了。”

他走後,美容美髮也立刻跟了過去,門神一樣左右跟著他。

盈月自看到彩墨第一眼,冷漠帶霜的臉上便瞬間冰釋了,眼中一股叫做柔情的東西隨著眼神纏繞在彩墨身上。

“彩墨,比賽結束了,我拿了第一,我願一生守護你。”

面對盈月直白的示愛,彩墨患得患失,怔怔的看了她一眼。

一旁的寒鴛就有些無語了,沒看錯的話眼前的盈月應該是個女孩吧……何以如此?

夜。

隻影。

愁一縷。

默然而行。

心有千萬語,

化為眼角淚滴。

站在雅趣園的彩墨看到蘇沐時,眼中不期然落下一顆淚珠。

蘇沐正在對著湖水修習水系魔法。

“怎麼又來了?”他淡淡的說。

儘管知道不是那樣,但彩墨還是問了出來,或許只有這樣她的七哥才會和她多交談幾句:“七哥,難道因為我有了婚事你便不再理我?”

蘇沐收回氣劍,道:“沒有,只是很詫異一個席斯國主,到頭來只會拿自己的女兒做籌碼引外援,自己女兒的幸福在他眼裡一文不值,把你拱手送人,再與其把盞言歡,這樣的人實在無法心平氣和叫一聲父王。”

彩墨神情有些慌張,連忙勸道:“七哥,你千萬不能這樣想,父王將一生心血都付出給了國家,與亡國恨相比,彩墨算得了什麼?如果父王置千萬百姓於不顧,那才不配我們認作父王。”

“我倒寧願他那樣做。”

彩墨眼中有些陌生的看著他:“你再這樣說我真的會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