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的讓人多看她們一眼都覺得是對她們最大的懲罰。

她兩個的醜,就好像女媧當初造人時,將其中一個弄成惡作劇,另一個則偷工減料。

惡作劇道:“精精姐,這個人好面生啊,難道也是受邀而來?”

偷工減料不以為然:“這人一看就是個少年,涉世不深,如何能有這般資格。”

惡作劇忽然想起什麼來,捂著嘴巴驚訝道:“他伴隨雷電而來,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神雷閃遁術啊?這人一定大有來頭。”

偷工減料似乎就是專門為否認別人而生,嗤之以鼻:“神雷遁能把自己搞成這樣?你就別暢想了,看到個男人就犯花痴。”

白骨精那隻粉藕般的腳丫非但還沒從蘇鳳凰身上放下,反而用腳背將他歪到一邊的臉勾了過來,肆無忌憚的將他上上下下看了個夠。

她是那種人前矜持冷豔,背後火辣熱情的人,如果蘇鳳凰此時睜開眼,她肯定會尷尬的收回腳丫,故作鎮定的整理一下衣裝,權當這回事沒發生過。

她最大的愛好就是偷窺別人,甚至有些病態,她的前男友,如來的師兄菩提老祖的徒弟孫悟空,就是因為這個和她分手的。

孫悟空十足的大男子主義,不容許女朋友有任何的不規行為,那天看到白骨精撫弄著身子偷看一個男子舞劍,當即和她一刀兩斷。

白骨精欣賞的異性為三種,一種是孫悟空那樣的純爺們,對女人沒有柔情,只會發號施令。其實爺們也有柔情,所以某些方面孫悟空這類人也叫單純爺們。

一種是純下體動物,除了美色旁的一概無視,為她痴為她狂。

第三種充滿定性與不定性,猶如天賜般衝進她的生活。像她這種悶騷之極的女人,總是渴望有個人能橫衝直撞霸佔她,讓她有種被命運擺弄的臣服感。

她不相信巧合,一切都是上天註定的,這個從天而降的男子已被她列入‘待辦’名單,她等待他醒來,對她說,你是我的。想到這一刻她幾乎要融化掉。

不知多久,蘇沐醒了,看到白骨精第一句話不是你是我的,而是:“手拿開,你是誰?”

白骨精正在為他擦臉,怔怔的將手收回,平淡如水的道:“修仙日報,媒仙白骨精。”

蘇沐看了看陳設華貴的車廂,清楚的記得就是墜落前撞上的那輛停在半空的馬車,他沒聽說過這家在佛道魔三宗有著極大影響力的報社,更不知道白骨精是何方妖孽,比她更冷淡的道:“你找個偏僻無人的地方,隨便是哪,把我放那就行。”

白骨精骨子裡是很小女人的,只要她欣賞的男人用命令的口吻和她說話,她一向是會乖乖服從的。

然後她當真把蘇沐帶到後山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蘇沐在那裡度過了十天。

出山時比剛到豫州時還要髒,頭髮蓬亂,滿臉汙垢。衣服皺巴巴的到處是泥巴。

但他的精神狀態很飽滿。無論穿什麼。他那筆挺的脊背都有種氣質在。

他不知路怎麼走,一個勁的往上爬,只要到了山頂便不愁遇不到伏羲的人。

伏羲的收徒儀式幾天前已經完成,眾仙也都離去,冷冷清清的。玉溜山又毫無風景可言,好多地方甚至光禿禿的,一路上乏味之極。

走到中午,他再也怕不上去。倒不是體力不支。而是眼前似乎有一道無形的牆壁擋住了路,他東西各跑了二十里才氣餒的作罷,看來這半山腰上一定被施了什麼法術。

為了使山上的人覺察,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這道禁制,撞得快要渾身虛脫,躺在地上氣喘吁吁。

就在這時,天空斜刺裡飛來一道青光,光芒斂處,現出一個肥頭大耳的少年,神色冷峻嚴肅。中氣十足的大喝道:“呔!你是何人,鬼鬼祟祟在這裡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