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襠布,掏出硬梆梆的大JB,從後面插進了女人的身體。華劍雄驚奇的發現從女人蔭道里掏出來的竟是一個雞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溼乎乎的粘滿了白色的粘液,無法想象她夾著這麼滑溜溜的一個玻璃球竟然還能在地上爬的這麼快。女人好像對後面的插入毫無知覺。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裡的Rou棒,吸的吱吱作響。她的臉憋的通紅,滿頭大汗,但絲毫不敢懈怠。那男人坐在那裡洋洋得意地享受著Kou交,不時伸手捏一把女人圓滾滾的Ru房。良久,那男人兩手抓住女人的頭,抬起半個身子將下身抵住女人的嘴,女人停止了吸吮,咕咚咕咚地把什麼嚥下肚去。男人把半軟縮的JB抽了出來,女人似乎還戀戀不捨,一股濃白的Jing液從她的嘴邊淌了出來。她左右張望著,似乎在找尋什麼,這時另一個已脫的一絲不掛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張嘴就叼住了那人的JB,又賣力地吸吮起來。一前一後兩個粗壯的男人在肆意地K著這個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現的心甘情願。唐書強在一邊看呆了,華劍雄心中湧出一種怪異的感覺。一個剛生過孩子的母親,面對誓不兩立的死敵,竟寧可承受羞辱的LJ,可見她剛才承受的凌辱有多麼可怕。這時前後兩個男人都She精了,女人渾身開始發抖。兩根Rou棒都抽了出來,女人的嘴隨著遠離的JB轉動,嘴唇一張一合,似乎想留住它。啪地一聲,她屁股上又捱了狠狠的一鞭,她絕望地低下頭,又快速地順牆邊爬了起來。這時另一個男人大模大樣地坐在了坐墊上。

島津拍了拍華劍雄和唐書強的肩膀,朝外邊努努嘴,帶著他們無聲地退了出去。華劍雄長出了一口氣,發現自己的下面也硬了。島津朝他們招招手,推開對面的木門,把他們讓了進去。華劍雄一進門就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他以為是進了廁所。這屋裡燈光昏暗。又髒又臭,有一股廁所特有的腥騷氣味。島津也捂著鼻子站了過來。這屋裡的人比剛才少,但也有六七個,都穿著雨衣一樣的防水服。屋子的中央有一個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木床上跪趴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女人的雙手給銬在背後,身上滿是傷痕,華劍雄憑經驗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受過相當厲害的鞭刑和烙刑。女人的臉側向一邊,緊貼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腿被綁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開,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見不得人的隱秘部位。女人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沒有,蔭部青紫腫脹,一看就受過長時間的LJ。最讓華劍雄意外的是,他們進來時那女人正撅著屁股滋滋地向外噴糞。華劍雄甚至能聽見她肚子裡巨大的咕嚕嚕的響聲,深黃|色的糞汁從女人顯然給撕裂過的腫脹的肛門裡噴射出來,衝出老遠。那群男人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這怪異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則是臉色蒼白,淚流滿面。

島津站的遠遠的對華劍雄低聲道:“這個女人是上個月興安守備隊在山上抓到的,帶了一隊土匪和皇軍作對,是個頑固的反滿抗日分子。憲兵隊用盡了刑法她什麼也不說,弄到這裡讓她吃點苦頭。”說到這裡女人的屁股裡已不再有糞水噴出,只有小股的黃水還在順著肛門向外淌,裡面還合著殷紅的血水。女人吃力地喘息著,不時不由自主地發出低聲的呻吟。旁邊看熱鬧的男人這時開始忙活起來,有人拿水沖洗汙穢的地面,有人開始搬出一些奇形怪狀的器皿,有人拿起一隻水龍頭朝著撅在木床上的女人衝了起來。水流衝向女人敞開的下身,沖刷著她的肛門,水草一樣的恥毛給衝的東倒西歪,兩片充血的蔭唇在水流中瑟瑟發抖。女人渾身打戰,但緊閉雙眼,咬緊嘴唇一聲不吭。華劍雄看的出來,這女人的耐受力已經到了極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那幾個男人關了水,圍住了女人。女人試圖掙扎,徒勞地扭動了幾下屁股就無力地放棄了。華劍雄這才看清,那幾個男人擺弄的是一大套灌腸工具。一個戴眼鏡的老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