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華劍雄就見顏雨被人字形的吊在門架上拷問,身上被扒的一絲不掛,她的藍旗袍揉成一團扔在牆角。顏雨的下身溼乎乎的,看來不久前又被QJ過。一個滿臉絡腮鬍子光著上身的大漢正捏著顏雨的下巴苦苦地逼問她。顏雨搖晃著腦袋哭求著:“長官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就知道教學生……”啪地一聲,大漢一個耳光打斷了顏雨的哀求,一隻粗壯的大手抓住顏雨一個青紫腫脹的Ru房,另一隻手順手抄起一根筷子粗細的尖頭鐵籤,惡狠狠地低住了Ru房。華劍雄的心忽的提了起來。大漢一手捏住|乳頭把那隻Ru房提起來,另一隻手將鐵籤向上捅,嘴裡狠狠地說:“小娘們我讓你嘴硬,再不說我給你的奶子上捅上十幾個窟窿!”說著鐵籤的尖頭慢慢地扎進了肉裡,一股鮮血順著光溜溜的身子流了下來。顏雨大哭大叫:“長官饒了我吧……我真的是良民啊……”華劍雄心裡發緊,真有點擔心她熬不住刑把什麼都招出來。

他正犯嘀咕,卻見旁邊的唐書強急急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大漢的肩膀,在那大漢耳邊嘀咕了句什麼,接過半截已插進顏雨Ru房的鐵籤,慢慢地拔了出來。唐書強順手把鐵籤扔進旁邊的火盆,抄起一把燒紅的烙鐵,捏住|乳頭提起那個血淋淋的Ru房,狠狠地將烙鐵烙了上去。吱地一聲,冒起一股青煙。血腥焦糊的氣味沖天而起,顏雨嗷地慘叫一聲昏了過去,Ru房上的血窟窿卻被封住了。華劍雄看的心煩,正想轉身出去,卻見唐書強一揮手,幾個打手把一盆水兜頭澆在顏雨身上,她的頭動了動,醒了過來。唐書強托起顏雨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道:“說吧,誰派你來的?重慶還是延安?”華劍雄心裡一驚,卻見顏雨艱難地搖搖頭說:“我就是個教書的,不知道重慶……”她的話還沒說完,唐書強就從火盆裡抄起了那根已經燒紅了的尖頭鐵籤。他翻開顏雨紅腫的蔭唇,把暗紅的鐵籤一點點逼近她的下身,威脅道:“再不說就讓你的小B嚐點苦頭!”顏雨見通紅灼熱的鐵籤逼近下身,嚇的渾身發抖,哭叫著拚命掙扎。但她的兩條腿被牢牢地捆在門架的兩邊,一動也動不了。她的下身完全敞開,亂蓬蓬的恥毛在鐵籤高溫的灼烤下打起捲來。她聲嘶力竭地哭求、哀嚎:“長官行行好,饒了我……放開我……”唐書強對顏雨的哭叫完全無動於衷,一手把她的兩片蔭唇向兩邊用力扒開,一手握著冒著火星的鐵籤慢慢地朝殷紅的肉洞裡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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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青煙帶著嗆人的焦臭氣味從翻開的肉洞口冒出來。哇地一聲,顏雨猛地仰起頭,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叫聲變了調,象只受傷的小獸,發出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接著她渾身一軟,頭垂在胸前不動了。唐書強拔出鐵籤,插回火盆,讓人重新把顏雨弄醒。顏雨一睜眼就嗚嗚地哭起來,一個勁地求饒。唐書強轉到顏雨的身後,抓住她的頭髮扳起她混雜著汗水和淚水的臉,又拿過紅紅的鐵籤道:“你不說實話老子就燙死你!”“不……不……我不知道……”顏雨死命搖著頭想擺脫那隻抓著頭髮的大手,唐書強一咬牙,手往上一推,把燒紅的鐵籤捅進了顏雨的肛門。“啊……呀……”顏雨渾身亂抖,被捆住的手腳拚命掙扎,拽的粗重的門架咯吱亂響,接著就又昏死過去。唐書強氣的呸了一口,鬆開了手。顏雨屁股下面露著半截鐵籤,赤條條毫無知覺地吊在門架上。唐書強不知罵了句什麼,撇下顏雨朝華劍雄走過來。忽然又想起什麼,轉回去和那個絡腮鬍子說了句什麼才搖搖頭轉過身來。

華劍雄隱約聽見他們提到島津的名字,心中吃驚不小。他穩了穩神,一邊隨著唐書強往外走一邊裝著漫不經心地說:“唐兄真是身體力行啊!”唐書強苦笑著說: “下面的人沒輕沒重,我怕把人弄殘了。這姓顏的娘們島津看中了,過兩天就送過去替換那個朝鮮女人,那女人快不行了。他們要是把她的奶子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