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白的大腿不停地抖動,順著大腿亮晶晶溼了一大片。光禿禿的大腿中間肥厚的蔭唇大開著,還一張一合的,象是餓極了的小孩。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電動棒棒的手柄全溼了,在燈光下反射著淫邪的光,大股的Yin水拉著絲流到地上,積了大大的一灘。看到進來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憊的眼睛裡露出恐懼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這個結果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慢騰騰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點Yin水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臉問:“柳秘書好興致啊,自己在這裡發起大水來了!這回肯招供了吧?”柳媚渾身軟的頭都抬不動了,她氣喘噓噓虛弱地說:“黎子午……你殺了我吧!”黎子午哈哈大笑起來:“柳秘書好天真啊!到現在還開這種玩笑。你死了我怎麼向處座交代?你還是乖乖的招供,然後我們皆大歡喜。我保證你沒事!”柳媚停下來喘息了一陣,上氣不接下氣地輕輕的說:“我說過了,我不是楓,我什麼都不知道。”黎子午氣的七竅生煙:“他媽的你這個臭母狗,頑固不化!算你有種,現在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厲害!”說完抓住電動棒棒的手柄,一點一點的從柳媚的蔭道里抽了出來。那粗大黝黑的傢伙仍在不屈不撓地扭動和震顫,紅腫的肉洞口被它撐的不斷變化形狀,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起來。足足用了五分鐘,黎子午才把整根電動棒棒都抽了出來。黝黑的膠棒上,每一個凸起都泛著水光,長長的粘絲一直拉到地上。

黎子午把那根象死蛇一樣的溼漉漉的膠棒扔到一邊,指揮幾個特務從外面搬來一臺慘白顏色的機器。那機器的底座上有一個碩大的玻璃罐,一根膠管從機器裡面伸出,連著一個玻璃面罩似的東西。那機器赫然是一臺醫院常見的真空離心機。黎子午用手扒開柳媚大張的蔭道口,伸進去攪了一下不停湧出的Yin水,然後拿起玻璃罩,舉到她眼前道:“柳秘書這樣子太丟人了,我們來幫你清理清理吧!”說著他吧玻璃罩伸到柳媚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禿紅腫的蔭部。那是個特製的玻璃罩,形狀剛好和女人的蔭部嚴絲合縫,牢牢地卡住了柳媚的下身。蔭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半透明的痕跡,不斷地拉長,消失在聯結膠管的地方。冰冷的觸覺使柳媚感到了恐懼,她拚命地抬起頭叫道:“你要幹什麼?”

黎子午嘿嘿的陰笑著說:“你馬上就會知道了。”他把玻璃罩上的幾根皮帶拉上來在柳媚腰上捆牢,柳媚驚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開我啊!”皮帶深深勒進她的肉裡,玻璃罩緊緊地嵌進她的胯下,就象穿了一條怪異的玻璃褲衩。一個膀大腰圓的特務站到真空離心機旁,把一根手柄插了進去。黎子午點上一支菸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對躍躍欲試的特務說:“柳秘書不肯合作,給她試試抽水滋味!”特務興奮地應了一聲,掄圓了膀子搖起了手柄,機器呼呼地轉動起來,柳媚大腿上貼著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進去。柳媚驚恐萬分,扭動身軀激烈的掙扎起來。但玻璃罩貼在她的胯下紋絲不動,就象一張大嘴緊緊咬住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開我!”

隨著一陣可怕的噝噝的聲音,玻璃罩裡,兩片紅腫的蔭唇像是被一隻手猛的拉直,緊緊貼在玻璃上,緻密的褶皺和細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渾濁的粘液像被線牽著似的,拉成一條直線向玻璃罩底部湧去,呼嚕嚕地消失了。片刻之後,一股濃白的東西呼地從管子的另一端衝出來,衝進機器底座上的玻璃罐,象濃痰一樣糊的滿處都是,裡面還夾著殷紅的血絲。柳媚的臉脹的通紅,驀地抬起頭,“啊呀……啊呀……”地發出悲慘的哀嚎。她的叫聲還沒止歇,搖手柄的特務在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勁猛搖起來。蔭唇被越拉越長,成了兩個奇形怪狀的紫紅色扁片。粘液不斷線地被吸走,劇痛強烈的刺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