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都一應俱全,甚至連衛生間都有。周麗萍昨晚被關押到這裡後,就有醫生和護士來檢查了她的傷勢,給她治療刑傷。醫生是個中年的男人,戴著個大口罩,一進門就叫護士把周麗萍破爛不堪的旗袍脫掉。周麗萍默默的躺在病床上,赤裸著滿是刑傷的身體,由於被抓進76號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最近這一段時間特務們基本已經沒再刑訊拷問她,所以身上的傷痕大都已經結疤,不過那些猙獰的痕跡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淒厲無比。周麗萍感覺到那醫生的手觸碰著自己的肌膚,當那隻手久久的停留在她腫脹淤青的Ru房上並輕輕揉捏時,她木然仰望著天花板,沒有一點反應。畢竟從一個多月前被抓捕進76號起,她就經歷了太多的蹂躪和折磨,這樣的猥褻已經算不上什麼了。等那醫生和護士給她清理完傷口,又在她強烈的痛苦中把扭曲的左腿一陣搬弄,並上藥打針後,周麗萍已經痛得昏了過去,這一個多月的折磨在加之剛剛逃離死亡邊沿的巨大沖擊都令她疲累和虛弱到了極點。

看門的特務開啟了囚室的鐵鎖,柳媚吩咐那特務到樓下去侯著,她要單獨見這個女犯。那特務清楚柳媚的分量,忙應聲跑下樓去了。柳媚儘量放輕腳步跨進門去,但高根鞋依然在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柳媚一眼就看見半躺在床上的周麗萍正冷眼的瞧著自己。柳媚沒有說話,她緩緩的環顧了這間特殊的囚室,看見木桌上擺著沒動過的一碗米飯和一盤菜。柳媚慢慢走到床邊,然後坐到床邊的椅子上,她觀察著周麗萍,看到周麗萍把頭扭向另一側不再看自己。看到周麗萍依然還有些浮腫的臉和露在外面滿是傷痕的肩頭和手臂,柳媚心裡暗自嘆息一聲。周麗萍從一入獄,柳媚就竭力想保護和營救她,她也多次目睹周麗萍受盡酷刑後依然堅貞不屈的樣子。看著周麗萍現在依然不肯屈服的樣子,她打心底的佩服周麗萍的頑強和堅定。考慮良久,柳媚打破了雙方的沉默,柔和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楓’吧?”周麗萍聞言身體強烈的顫動了一下,她疑惑的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對著她微笑的柳媚,但很快又轉過頭去。柳媚看她這樣子接著說:“我就是‘楓’。”周麗萍聞言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柳媚平靜的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說完話卻沒有再把頭轉向一邊,而是靜靜的看著柳媚。柳媚笑著點點頭,說:“你不相信我是正常的,你以前也在段記旗袍店老段那裡買過衣料吧?”周麗萍一聽到這句話眼睛裡頓時放射出激動的光芒,驀然的坐起身來,憑柳媚那句話她已經能確認眼前這位美麗的女人就是那個神秘的“楓”,因為段記旗袍店正是楓向外傳遞情報的唯一聯絡點,而這聯絡點也只有姐姐雪萍,戀人黃克己和自己知道,而且自己今天從昏睡中醒過來後就一直在想昨晚的事,暗中也認為是“楓”在最後關頭挽救了自己。只是周麗萍也沒想到過眼前這個冷豔的女人就是“楓”。

由於周麗萍的坐立起來,原本蓋在身上的白色被單滑落到腰部,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來,但她一臉的激動,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柳媚坐到床邊,用手拂了拂周麗萍垂到額頭的髮絲,說道:“你受苦了……。。”周麗萍這時眼淚已流了下來,輕輕的抽泣起來,她用雙手握著柳媚的手說道:“‘楓’……姐姐……原來是你救了我……。”說著把前額抵在柳媚的肩上,壓制著聲音抽泣得更厲害了。柳媚低頭看著周麗萍被拔掉所有指甲的雙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由於指甲已經被拔掉很久了,所以已經長出凹凸不平的鮮紅嫩肉,而周麗萍那雙被酷刑折磨得有些變形的手和自己白嫩的手放在一起,真是一種鮮明的對比,她知道向周麗萍這樣美麗的女孩,也曾經有著一雙漂亮的小手,但現在卻被酷刑毀了,而周麗萍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也滿是各種各樣的傷痕,尤其是周麗萍那對明顯腫脹變形的Ru房,上面滿是烙痕、鞭痕,和其他奇怪的傷痕,右|乳頭顯然是被利器割掉,只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