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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燙的她哇哇大叫。她不明白他們是怎麼把那麼燙的香腸夾到她的蔭唇中間的,她怎麼會光著屁股,連條小褲衩都沒穿,羞死人了!野貓又來搗亂了,它把Ru房撕爛了,又跑到下面搶香腸。可它一口咬到她的大腿上,咬上還亂撕亂扯,咬完左腿咬右腿,還專咬大腿根,疼死人了。喊,喊不出聲。推,手不知怎麼長到背後取樂,而且疼的都快斷了。她急死了,不知怎麼辦好,嗚嗚地哭了起來。
吳四寶手裡提著冒煙的烙鐵,頹喪地看著吊在那裡神智不清的周雪萍。周雪萍的胸脯上、大腿根、連陰滬上都給烙的焦糊一片。當他把燒紅的烙鐵烙在她右|乳上的時候,她緊咬的嘴唇終於鬆開了,刑訊以來第一次慘兮兮的叫了疼。這讓他感到很受鼓舞。根據他的經驗,一個一直死咬不招的犯人如果開始喊疼,就是心理崩潰的開始。他決定加一把火,把一根燒紅的圓柱形烙鐵夾在了周雪萍的蔭唇中間。他之所以沒有插到她的蔭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數都使完。那時周雪萍哭了。看到這個美麗沉靜的共產黨女區委書記象一個小女孩一樣痛哭流涕,他在心裡笑開了花。她的心理防線的缺口正在被他無情地撕開。他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烙鐵連連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來的油脂燻的他頭暈腦脹,他以為馬上就可以突破了。可一問她問題,她就搖頭說不,即使她哭的那麼傷心、叫的那麼悽慘,也沒有一點要招供的意思。他真的惱了,抄起一根燒紅了半尺的鐵棍,就準備往她蔭道里面捅。李德貴湊過來在後面悄悄的說:“頭兒,我看這娘們有點不對勁,好像不知道疼了,把B燙爛了也未必會招……”吳四寶氣的當啷一聲把烙鐵扔在地上:“那就換個樣,讓她醒醒腦!”
幾個打手把遍體鱗傷散發著焦臭氣味的周雪萍放了下來,平躺著放在一條長凳上。她身子壓著被銬在背後的手,頭向後仰,兩腿岔開放在地上。幾個特務提來兩大桶水放在長凳旁邊。李德貴托起她的頭,舀起一大瓢水送到周雪萍嘴邊。周雪萍乾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馬上張開了嘴,貪婪地喝了起來。一瓢水喝下去,她還張著嘴喘息。吳四寶給李德貴遞了個眼色:“給她喝!”連續四瓢水喝進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鼓脹了起來。再給她水,她閉上嘴不停的搖頭。吳四寶說:“喝夠了?不行!接著來!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以為是在酒吧啊?不喝就給她灌!”李德貴應了一聲,拿過一個鐵夾子夾住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難受,搖頭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無奈地張開了嘴吸氣。一股清水朝她嘴裡灌了下去。周雪萍想閉嘴,但鼻子給夾住無法呼吸,只好大張著嘴,一口一口吞嚥著空氣和涼水,不時嗆的咳嗽不止。
半個小時後,滿滿的兩桶水都灌了進去,周雪萍的肚子鼓的象個孕婦。當兩個特務架著她站起來的時候,她頭腦清醒了許多,看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兩條腿打顫,渾身上下到處都火燒火燎,只有肚子裡冰涼,漲的她想要嘔吐。吳四寶走過來按住她的肚皮輕輕一擠,她嘔地吐了口清水。他對她笑笑說:“周小姐現在該想清楚了吧?你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後還是要招,這是何苦呢?”周雪萍這時完全清醒了,當她確認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時候沒有洩露任何黨的機密時,放心的笑了。周雪萍挑釁式的笑容把吳四寶徹底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頭髮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然後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他一邊用鑲著鐵頭的皮靴猛踢周雪萍圓滾滾的肚子一邊喝問:“說,誰是楓?快說!”周雪萍給踢的滿地打滾,水從口腔、鼻腔往外淌,但就是咬緊牙關一聲不響。吳四寶氣急敗壞地一腳踩住周雪萍的肚皮,用力碾著大叫:“快說!說……!”大股的混水從周雪萍的嘴裡、鼻子裡噴射出來。後來甚至連紅腫的蔭道和張著大口的肛門也開始流黃湯。但周雪萍始終牙關緊咬,隻字不吐。吳四寶面紅耳赤,象只鬥敗了的公雞,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