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名下看到“虹口俱樂部,石井君”幾個字,心裡象被人紮了一刀,悄悄地嘆了口氣。無意中他在下面門房老甘那一欄裡看到“刑毖”兩個字,心裡不禁一驚。他抬頭問藤原香子:“那個看門的老頭死了?”香子不在意的點點頭:“昨天晚上用電刑的時候挺不住死了。”她馬上又說:“還有那個姓馬的司機,也快不行了,已經送醫院去了。”華劍雄翻了下記錄,果然不錯。他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看來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價要開啟缺口了,必須馬上通知蕭紅實施脫身計劃,刻不容緩,否則會發生什麼就很難說了。他翻了下記錄,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7號親自審那個姓孫的銀行女職員,他起身朝審訊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趕緊站起來跟了出去。

一進7號審訊室,就看見那個孫小姐赤條條的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軟綿綿地半躺半坐在一把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紅色的破爛旗袍隨意地扔在溼乎乎的地上。孫小姐的雙手一字攤開被幾道粗大的繩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橫樑上,兩條修長的大腿向兩邊岔開被用粗重的鐵環鎖死在椅子的金屬扶手上。大腿內側沾滿了已變得紫黑的血跡和已經發黃的汙漬,搭在椅子外側的兩隻秀氣的腳已看不出原先面板的顏色,十個修長的腳趾上都沒有了趾甲,變成了十個血淋淋的小Rou棒。她遍體鱗傷的身上橫七豎八地掛著好幾根電線。仔細看去,她一側的|乳頭上夾著一個碩大的鱷魚夾,夾子下面連著電線。嬌嫩的|乳頭可憐地縮在兇惡的鋸齒形鉗口裡,只露出一點點凝著血汙的邊緣。憑經驗,華劍雄知道這隻Ru房被鋼針穿透過無數次了。另一邊的Ru房上已經沒有了|乳頭,只有一點焦黑的痕跡。一根象釘子般粗細的特大號鋼針插在裡面,針尾上也拖著電線。另外一根電線是從女人的下身牽出來的。華劍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鐵錘撕爛了的肛門裡面滿當當地塞著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屬棒,電線就是從那上面接出來的。

藤井凶神惡煞般地站在她岔開的兩腿中間,手裡拿著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屬棒。這棒子有擀麵杖粗細,將近二尺長,棒子的頂端有一個彈簧一樣的東西。華劍雄知道,他這是在用電刑。看來他已經審訊了一會兒,孫小姐渾身是汗,嘴唇顫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憐地一個勁說自己是良民。藤井顯得有點不耐煩,他彎下腰,扒開孫小姐紅腫的蔭唇,把手裡的鐵棒頂在了張開的洞口上就往裡面捅。孫小姐渾身一震,扭著身子開始掙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要啊……饒了我吧……不要拿那個東西捅啊……”藤井瞪大眼睛盯著女人淚水漣漣的眼睛問:“你說,你為誰工作!”孫小姐怯生生地說:“我……我為銀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藤井“哼”地一聲,手上一使勁,鐵棒捅進去一截。孫小姐滿是青紫血汙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塊條狀的隆起,她渾身發抖,原本很秀氣的臉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著求饒:“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別捅了……裡邊……裡邊不行……”香子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趴在華劍雄耳邊氣喘噓噓地說:“藤井君手裡的東西是前天剛運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進女人的子宮。聽說在女人身體裡放起電來,可以讓女人強烈宮縮,比生孩子還要厲害呢!真想嚐嚐那滋味。”華劍雄聽了心往下沉,不知這個女人能否挺的住,挺不住不知會招出什麼來。

說話間藤井已經逼問了幾次,鐵棒也一次次地向裡面深入。孫小姐只是一個勁地哭泣、求饒,可就是不說。這時藤井又把鐵棒捅進去一截,再用勁已經捅不動了,稍一鬆勁還退出來一點,他手裡只剩了掛著電線的橡膠手柄。華劍雄憑經驗估計,鐵棒前面那個彈簧似的頭已經頂在了孫小姐的子宮裡面,她現在的痛苦可想而知。不過要真是象香子說的那樣,真正難熬的還在後面。藤井鬆開手,回頭擰開了電擊器的一個紅色開關。隨著一陣嚇人的嗡嗡聲,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