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名譽教授的頭銜,肯定是買來方便到處坑蒙拐騙的。”

“反正不管怎麼說,天瑾先生的死,是黃老確認過的,絕對不會錯,我可以拿項上人頭擔保。”

“那是,我們黃世仁黃老,那可是京都醫科大學的校長,威震華夏醫學界的頂級神醫。”

如此年輕的名譽教授,非但沒有驚羨眾人,反而引來了一片不屑和譏諷。

餘寬並不關心這些,待眾人安靜一些後,對黃世仁狐疑問道:“不知黃老所說的破費是指什麼?”

黃世仁眯眼一笑道:“餘家以仁善聞名天下,既然是要陪葬,難道您就不打算賞他一口棺材?”

餘寬眉間一蹙,這才完全明白黃世仁的意思。

黃世仁接著說道:“江州醫科大學我知道,他們的校長沈星寶,嚴格意義上來說,勉強能算得上是老夫上萬徒孫中的一員。”

“說實話,一個連校長都醫術平平的垃圾學校,他們的名譽教授又能值幾個錢?”

“話已經說到這地步,餘先生應該能明白老夫的意思了吧?”

餘寬點點頭,心中不由得暗舒了一口氣。

他非常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徹底昏頭,否則要是任由秦長生胡作非為,指不定現在後果有多麼嚴重。

余天瑾的兒子,也就是那名叫餘樂的青年,一看餘寬表情反應就基本猜到了他想法,冷聲對秦長生道:“小子,我們餘家也不是不講道理,更不會仗勢欺人。”

“這世界上沒人會無緣無故去做某件事,只要你說出這麼做目的,是受什麼人指使,我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當然,你要是敢胡說八道,那可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連神仙都救不了你。”

雖然餘樂的話是對親長生說的,但一旁的姚本初,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畢竟,秦長生是他帶來的,要說是受人指使,姚本初肯定難逃干係。

想到這裡,姚本初簡直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要是由此挑起姚餘兩家紛爭,那姚本初可就真的成姚家罪人了。

所以一時間姚本初不得不在想,哪怕當時把十二金剛和那麼多姚家高手栽在京都大酒店,他也寧願不帶秦長生來餘家這一趟。

眼見姚本初投來懇求目光的秦長生,當然知道他是希望自己不要亂說,於是便冷淡一笑道:“這世界上能指使我的人還沒出生。”

“一個個口口聲聲醫者仁心,卻在這裡阻止強於自己的人治病救人,簡直就是噁心的垃圾。”

“還有你們餘家,這不是仗勢欺人又是什麼?廢話少說,有種的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