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瞪我嘴皮沒動,醜謙在我頭頂也沒有發聲,至於那個女的不會說男音吧,那誰叫老子。

我忙碌的四下看,醜謙不耐煩的按住我的腦袋:“別動。”

“不要。”

“那要不要我把你從這請下去。”醜謙刻意強調了請字。

我摸摸鼻子心不甘,情不願的坐著不運動。

“沈姑娘不感覺自己的行為有失禮數?”

我被迫抬起頭,大家好像都沒開口呀,“何方妖孽竟敢在你太爺爺面前作祟!”

我說完,那隻考拉又想出手,我家醜謙善解人意的瞧了他片刻,他又老實了。

我得意的看著他:“出來混,一定要跟對大哥。”像我家的配置最好,你動我一下試試。

考拉氣憤的轉身,站啞巴身後,啞巴慢慢的轉過頭,整個過程花了半小時,就好像外面有夢想吸引他,他又迫不得已要面對現實:“司空兄考慮如何?”

醜謙不說話,我從到腳仔細打量那位大哥,他身上竟然有屬於歐陽鋒銳的氣勢,但卻比歐陽鋒銳多了份談定,那他應該久經殺場,不予人後,能做到主帥的位置,又不擔心自己功高蓋主,這個傢伙背後絕對比他在人前複雜。

“西凌遲?”除了他我想不出還有誰,和醜謙坐一起身份一定一等一。

誰知我剛猜完,那隻考拉又按捺不住,想殺我。

啞巴比醜謙快一步揮手製止。

“他知道您的身份!”考拉現在巴不得我是死人。

“本王相信司空兄。”他說完還想往窗外看,轉了一半中途又轉了回來:“司空兄,你說是東清的江山秀美,還是西風的疆土遼闊。”

醜謙意外的晃晃我:“你說呢?”

“我?”我指指自己的鼻子:“問我呢?”

“對。”醜謙不在意的點頭。

我又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各又千秋呀!聽說西風的政治格局很奇妙,很適合他們發展,東清的根基很好,給個機會誰都有可能一統四國,但我感覺兩國的上位者沒這心思呀,你們瞎談什麼呢?”

“你怎麼知道西風沒一統的意思?也許我們只是掩人耳目。”他說話時目不轉睛的看著醜謙。醜謙貌似沒給面子,自始自終對他不冷不熱。

“主觀條件不允許。”除了你這一代,西風一直是單傳子嗣,他不具備遠征的主觀條件,如此脆弱的傳承,誰也不敢賭渺茫無邊的一統。

“你好像知道的很多!”

“是呀,要不然我長腦袋幹嘛。”人家很聰明的,只是他們不承認而已。

他嘲諷的勾起嘴角,沒有笑的徵兆。只是鑄錠的命令:“坐好。”

我此刻看他就像在看白痴,有病吧,醜謙還沒說話,你嘮叨什麼!莫非看上我了?

我屢屢沒長出來的鬍子,都是太帥惹的禍。

“你下來,本王不習慣這樣的司空。”

我立即抱好醜謙的脖子,轉頭對西凌遲挑釁:“醜謙習慣嗎?”

誰知我足足等了三分鐘也沒聽到迴音,真沒面子,我抽空推推他:“說話呀!”。

醜謙突然站起,老子毫無準備的掛他脖子上當項鍊。“你們聊,我有事先走一步。”

“喂,還有我這個大活人呢?”

“你自己不會走嗎。”

對呀,我有長腳,我從他脖子上爬上來,跟大哥身後出門。

西凌遲沒有拒絕,只是看著司空出去後,繼續看風景。

我緊隨司空出來。“你走慢點。”幾乎就在我踏出房門的一刻,司空已經不見了。

而我眼前的景緻和進來時完全不一樣,此時我腳下石子鋪路,排排綠柳迎春抽絲,這是哪?

“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