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安德爾斯正微笑著對著自己抬了一下手。目光輕掃了一下就發現不光是安德爾斯,連克希馬一家阿爾圖爾兩口子這些人都到了,而方逸正坐在這幾人中對著自己開心的抬起了一右手,放到胸前。四指併攏在一起快速彎曲招著手。

沒有想到方逸會來聽自己的演奏會,鄭苑望著方逸的笑臉愣了一兩秒就回過了神來,對著方逸也抬起了手,放到腿上略顯隱蔽的揮了揮。

旁邊的一位小提琴手看到了鄭苑的動作,順著視線就看到了坐在臺下一臉笑容的方逸。

“鄭!這位就是你的男朋友,那位畫家?”女人的八卦心思立起,這位看到了方逸就對著鄭苑方向稍湊了一下腦袋,輕聲的問道。

“嗯!還有他的朋友”鄭苑心裡甜蜜蜜的說道。

“真的挺帥氣的!”小提琴手讚了方逸一句然後就看到了坐在方逸旁邊無聊抬頭打量四周的安德爾斯。

看了兩眼又問道:“坐在左邊的也是他的朋友?”看著鄭苑點了點頭又問道:“他也很帥氣,是幹什麼的有沒有女朋友?演出完了你們會去哪裡玩?”。

鄭苑看了一下就對著自己的同事說道:“他叫安德爾斯,己經有女朋友了一位法國演員!演出完了就回家還能去哪裡玩”。

說完就看到指揮轉過了頭來對著場中的觀眾微微一鞠躬。奏湊廳裡的觀眾立刻抱以了掌聲。

坐在臺下的方逸再音樂白也知道演湊會開始了,跟著大家拍了拍手不過目光還是放在鄭苑的身上。

耳朵裡聽了一會兒方逸就明白了為什麼很多人喜歡到音樂廳現場來聽交響樂,現場的效果和氛圍不是自己那套高檔的音箱可中比擬的。

看了十來分鐘,方逸覺得整個樂隊就這指揮看起來有點兒趣,一個人站在舞臺的小臺上。手裡拿著根小棍子揮來揮去了,而且到了某時候還會閉上眼睛一臉陶醉的模樣。作為門外漢的方逸當然不能理解指揮的對於一個樂團的重要地位,就是覺得這位不停的甩著頭兩隻手擺的和抽筋似的指揮,非常的有趣。

一場音樂會聽下來,方逸一大半的時間在看鄭苑,一小半的時間在望著這位自己看來有點兒像是時不時被電擊一下的指揮,總算是從音樂會中找到了別樣的樂趣。

等著演出一結束。鄭苑直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提著大指琴快速的走出了音樂廳,剛出了門一眼就看到正在等著自己的方逸。

“你今天怎麼來聽交響樂?”走到了方逸的旁邊,鄭苑直接伸手攬住了方逸的胳膊問道。

方逸在鄭苑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以前都是你在畫室陪我,今天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說完從口袋裡摸出了車鑰匙對著鄭苑揮了揮:“咱們回家!”。

看了一下方逸手的鑰匙鄭苑問道:“比維斯呢?安德爾斯他們呢?”。

“他們先走了,比維斯開著我開來的車子和安德爾斯一起回去了,這些佈景己經用完了還待著幹什麼?”方逸拋了拋手中的鑰匙帶著鄭苑向著停車場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我的一個同事還想著認識一下安德爾斯呢?”鄭苑邊走邊和方逸扯著自己的那位拉小提琴的同事。

“安德爾斯?”方逸轉頭看了一下鄭苑:“你早說啊。早說我就把他叫回來”。說完摸出口袋裡的電話,拿出來又放了回去:“這事兒乾的我怎麼覺得像是拉皮條的!”。

鄭苑開心的挽著方逸的胳膊兩人就這麼聊著上了車子。

方逸車子剛開出了停車場,坐在旁邊的鄭苑就問道:“怎麼樣?現場聽音樂會有什麼感想?”。

“很好啊!比我在畫室裡聽著有感覺多了,不過你們那個指揮很有趣”說著方逸就手握著方向盤然後抖了起來:“就像這樣如同電擊一般,愣是挺了一個多鐘頭。真是太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