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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黃色,躍耀閃動的陽光是如此的眩目,以至於亮到看不清五位站在坑邊的人臉,這些金色的光線穿越五人的輪廓,卻再也照耀不到灰黑的坑內,沐浴在金色陽光之內的五人就如同五尊雕塑,渾厚和堅穩,鐵鎬和鐵鍬都垂在身前,不過握著木柄的手似乎正在握著長劍的劍柄,唯一個手中沒有工具的,手也成拳頭,放在身體的兩側,看不清臉孔也就無從說起表情,不過透過這幾雙手,畫布上的憤怒還是一攬無疑。
一半是衰傷一半是怒火,唯獨沒有那種喋喋不休的控訴,兩種情感融匯在一起就如同一柄錘子一樣敲打在鄒鶴鳴的心上。
“足以偉大的作品”鄒鶴鳴望著作品喃喃的說道。
當鄒鶴鳴把視線轉移到了中間的作品上,不由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如果說上幅作品是壓抑的衰傷與怒火,這一幅就是一縷清新的泉水,甚至鄒鶴鳴在畫布上還發現了自己的形像。
這幅作品畫的是方逸的一些朋友,有鄒鶴鳴,當然克希馬和安德爾斯這些人也是必不可少的,然後還有邁克爾?卡森還有現在稱為加拿大華人藝術家的曲固,最後一位是方逸在洛杉磯的演員好友詹姆斯?卡維澤。
是一組群體肖像,這些人漫步在森間小道之上,神態各異並且想當傳神,一看就知道各人的性格,畫布之上曲固和克希馬正在旁若無人的談論著什麼,阿爾圖爾則是半彎著腰對著方逸的那隻寵物狗圓頭,伸出了手。而方逸自己則是和卡維澤神彩飛揚的比劃著,溫煦的卡維澤面帶笑容。
整個群體像簡單明瞭,抓住了各人的性格特點,主題就是友情,那種淡然明快的友情佈滿了整幅作品。
第410章抽空
第三幅作品也是一組群像,畫布正中的是個裸露的黑人女性,純白色的風衣配上黑色的面板一臉坦然平和的走在陽光密佈的大街之上,那份從容與淡定伴隨著輕盈的腳步就向著正向著鄒鶴鳴徑直的走來,也不避讓就這麼直直的過來,帶著那份鎮靜與平和,畫布中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這位黑人姑娘的身上,有些人睜大了眼睛,目光中沒有褻瀆,只有驚詫、欣喜,或者是是準備低下頭一臉莊重。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鄒鶴鳴望著作品輕輕的嘆了口氣,最後一幅作品可以延伸的東西太多了,因為方逸這根本畫的不是一個黑人姑娘,而是畫的女神,那份坦然和平和就像是一縷明亮的光,照入自己的心間。
這時鄒鶴鳴也就瞭解了方逸為什麼要在開畫《國殤》的同時要畫另外兩幅作品,如果一門心思畫《國殤》的話,那種憤怒和衰傷要是交織一年,方逸說不定畫完也就半顛了。一幅友情和這幅喻示著自由,以黑人姑娘為面目出現的女神,是調節劑可是讓方逸忘卻這種那種悲涼與憤恨。
事實上也是這樣的,方逸畫好了《國殤》之後上完光油就蓋了起來,因為畫這幅作品對於方逸來講並不是什麼好的體驗,把內心中一直不想面對的這種東西一遍一遍的掏出來,對誰來說都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看完了作品,鄒鶴鳴就轉身坐到了椅子上,開始琢磨著自己的事情。方逸完成了作品那剩下來的就是鄒鶴鳴的事情了,方逸新完成的三幅作品怎麼樣?當然是非常的好了,在鄒鶴鳴看來,以古典主義來論,當世除了波比勒再沒一人可以和自己的搖錢樹相提並論。而這兩人的特點或者說是突破的方向還不同,波比勒解決了畫布上形體的自然,而方逸解決了光線,兩個的作品各有先秋。但是都毫無疑問的進一步推動了古典主義發展。
離著十月展還有一段時間。看到了方逸作品的真面目鄒鶴鳴的心裡充滿著自信,自己這顆搖錢樹己經沉靜了幾年。是時候讓大家看看,另一位古典主義大師誕生了。
方逸這時並沒有考慮畫展什麼事情,而是拋開了一切思緒,陪在鄭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