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畫呢?”。

曲固說道:“你不是說要大的麼,咱們哪裡敢畫小了去!大的畫還要裝框,最大的框子還在車頂上放著呢!等會裝起來你就知道了”。

輕巧的東西穆瑾幫著搬搬。什麼燒烤架啊,音響啊就只得三個大男人動手了。

“這架子放什麼地方?”魏進拿著下面的幾個大支架就對著方逸問道。

“這麼大個傢伙只能扔廚房了!”方逸看了一眼想了下說道。

站在車上正挪著一個音箱的曲固說道:“先放院子裡,這東西下面帶著軲轆的,裝好了不用的時候就推你的車庫裡去,用的時候推出來就行了!直接放在院裡也沒事。颳風下雨的也淋不壞它!這牌子質量有保證的,我家用了兩三年都沒有問題”。

“那就聽曲固的”魏進聽了直接走了兩步就把手中的架子放到了地上。

幾個人把車子上的東西卸了下來,然後就直接在院裡開始裝畫框。

花了快四十分鐘,才也幾副畫裝完。方逸看著地面的上的幾幅大畫笑了起來:“看來我的提議大家都弄明白並且執行的很轍底啊!”。

陶勇畫的這副真叫大畫,整個畫長三米五,高八十幾公分的長卷。畫的是白雪皚皚的群山,露白不著墨的地方就是白雪,看著很是有意境。山角下是一個小草廬,草廬連著一個小道。小草廬不遠的地方是個披著蓑衣,頭上帶著斗笠牽著一頭驢子的人,驢子背上掛著個大葫蘆酒壺,酒壺嘴上飄著紅色的布塞。人物似乎是在頂著漫天的風雪,不過整個人身形筆直,只有身上的衣服被風吹的凜冽的飄了起來。整個畫的部分只有這一點兒紅色,其餘都是黑白色。畫面的上部,還用非常工整的,方逸看著非常舒服的也不知道是正楷還是魏碑體寫著《陋室銘》:山不在高…。落款是壽廬齋主人,壬午年,後面跟著一個紅色的小方印,印上的字轉來轉去的,方逸也看不出來寫的什麼。

“這是什麼時候畫的,這小子還藏了一手!”魏進對著曲固問道:“原來那副呢?”。然後看著方逸笑著說道:“原本我認為我的這副水彩就算是大了的,誰知道現在變最小的了!”。

曲固笑了笑說道:“他在家裡畫的,說是怕方逸覺得上副小了,就直接畫了個大的然後給我寄家裡來了!原來的那幅我就貪汙了,裝裱了一下掛我家客廳去了”。

方逸看著魏進打趣說道:“陶勇這幅看起來大。其實畫起來我看最多就是兩小時!其中一半還是用在寫這篇文章上了!”說完想了一下對著旁邊的幾人打趣說道:“我怎麼覺得陶老大這是諷刺我啊!明明我住的小樓這小子給我寫什麼《陋室銘》?”。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曲固聽了笑著說道:“這小子寄過來的時候就說了,小諷刺你一下!”。

曲固送的畫是一幅仕女圖,一個古裝女子帶著兩個丫鬟正正花園的小亭子裡欣賞滿池的荷花,裙裾繁華瑰麗,神態悠然自得,柳眉杏眼,朱唇一點,手中握著輕羅小扇,一副柔弱慵懶的靠在小亭欄杆上,畫面下面滿池的荷葉青翠。荷花粉紅含露。美人恬靜平和。端的是人比花矯。女子後面的兩個小丫鬟一個提著裙角,另一個則是袖子捋一了手臂,雪白前臂,細如春蔥般的修長手指中。捏著一柄小扇,兩人正在調皮的撲著一隻蜻蜓,一動一靜相得益彰。畫上一邊也有落款,不過沒有陶勇這麼花,還有雅號什麼的,就只有曲固,壬午年。

魏進的水彩的確最小,就是一開紙大小,畫的是西遞村的小湖和小橋然後是徽式的小村莊加上遠處似乎是延綿不斷的小山。不過用色輕麗明和。近處就是用的寫實手法,白牆灰瓦的村莊,石制的小橋,淡藍清澈的小湖水一半映著村莊一半映著藍天,加上遠處利用水彩的暈染畫出朦朧的群山。整幅畫非常的鮮亮明快,一眼望去就讓人心生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