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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連著有一個新的問題就來了,那就是解剖誰?別說圓頭和扁頭兩個方逸捨不得,就連跟在自己旁邊的看似除了吃沒什麼大用的紅棗。方逸也下不去手。
這三個不能動,也不想動。方逸準備先在自己的羊群和牛群中找個代表出來。為藝術‘獻身’,當然了不能說是獻身,獻生差不多了,獻出生命嘛!
騎著馬繞著正在自己的草地上悠閒吃草的牛群,方逸帶著圓頭、扁頭和紅棗仨個轉了起來,總共就幾十頭牛,很快的方逸就選定了目標,一頭健壯結實的大牛。
從馬上跳了下來走到了大牛的旁邊,方逸仔細的打量了起來,嘴上說著:“不錯,不錯”。正當方逸這邊想穿過牛皮看著下面的肌肉的時候,吃草的大牛抬起了頭來望著方逸,嘴裡輕輕的嚼著青草,發出了一聲哞的叫聲。
方逸的目光和大牛眼一接觸,望著自己牛的眼神,方逸不由的走了兩步到了牛旁輕輕的摸著牛的脖子,牛並沒有抗拒,而且繼續悠閒的動著嘴巴,完全不知屠刀將至。兩隻耳朵上掛著的黃色小牌子,隨著牛耳的煽動,在方逸的眼前划起了弧線。
伸手抓住了一則的黃牌子,方逸看著上面用中英文寫著的牌銘:方逸家的牛,23號。手中抓著牌子,另一隻手摸著牛脖上的毛,方逸又有點兒感嘆。不是為了別的,而是因為這是自己的東西。
放下了黃色的標牌,方逸輕輕的在牛的額頭拍了兩下,決定換成別人家的牛來獻身。自己家的就是自己家的,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好嘛: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要是說殺了吃肉,方逸覺得沒什麼,因為自己想畫肌肉,現在看來還是先讓別人家的獻身比較好。因為殺了自家的東西吃肉的時候,方逸自己又不用在場!現在自己要再場一筆一筆的畫素描。
這樣的心情很複雜也很矛盾,不過方逸現在就是覺得殺這頭牛自己捨不得,有這樣的想法哪怕是在方逸的腦子裡一閃而過,就足以救這頭牛的一條小命了。
藝術家的小腦瓜子有的時候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小感性,不能以常理來推論。現在方逸又突然的決定不對自己家的東西下手,等著附近有人家殺什麼的去看看畫畫,大不了的交一些錢!
“反正這裡殺牛的也不少!”方逸嘆了口氣說道。
不殺牛了,方逸望著自己的眼前悠閒的牛群,似乎看起來和剛才又不一樣了。
正當方逸看著自家的這群‘可愛牛’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想了一起來。一掏出了手機方逸就知道,自己快把一件事情也忘了。
“你到機場了?”方逸接了電話,就對著那頭的鄭苑說道。考慮來考慮去,鄭苑最終選擇了加州青年樂團。今天正帶著一批行禮正式的搬到洛杉磯,作為洛杉磯唯一的朋友,方逸開車去機場接機並且幫著搬行禮什麼的也算是份內的事情。
鄭苑那頭說道:“還沒有到,不過我己經上飛機了,快起飛了,怕你忘了打電話通知你,好了就說到這裡,讓關機了等下了飛機再聊”。
“好好!見面再說”方逸放下了手中的電話,對著遠處的溫順先生吹了一聲口哨,馱著鞍具的溫順先生立刻帶著小跑兒向著自己的主人跑了過來。什麼叫做調教完全的馬?就是溫順先生這樣的,一聲口哨就順著口哨聲跑了過來。
跨上了馬背方逸就往自己房子裡小跑,要是沒有鄭苑的這通電話,方逸還真的把這個事情給忘了,雖然耶達中午的時候就通知了方逸,下午鄭苑就到了洛杉磯,不過這不是剛才一感性起來給忘了嘛。
別看著現在離著鄭苑過來還有兩三個小時,不過洛杉磯這堵起了車來一點兒也不比國內的首都或者明珠差,只要是堵起來沒一個小時往上跑那絕對不能讓你的輪子動起來。
回到了家裡,方逸收拾了一下換上了身衣服就開著自己的歐陸駛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