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就ok。

“我有事先走,白小姐隨意。”林秋輕輕嗓子,拎著小包,告別得毫無誠意,互看不順眼的人,共處一室,沒意思。

“林小姐這麼不待見我麼!不過是坐著喝杯的茶,你也不願意賞光。”高跟鞋的聲音漸近,踏踏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裡顯得那麼明顯清脆。

白薇薇攔在林秋前頭,她身段窈窕,膚色白皙,黑色長卷發披在細弱肩頭瞧著是扶風弱柳的模樣,見識過她金剛芭比模樣的林秋,自是不會叫她的嬌嬌弱弱所迷惑。

“剪綵的活動,我沒參加過,你給我說說流程,別到時候叫我鬧出笑話來。”對著油鹽不進的林秋,白薇薇原掛著的笑頓時消失不見,臉色微微陰沉,抿著唇不大愉快,以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朝林秋開口。尋常的剪綵她不是沒見識的人,可這次卻是不同尋常,公益性質的店鋪,大批的媒體聞風趕來,不能出錯,若是出錯,她就得成為旁人茶餘飯後的笑話。

談公事就談公事,談私人感情面談,敘舊什麼的沒必要。

旁人敘舊是回憶美好的回憶,可她們之間的回憶只能說糟糕二字,雞飛狗跳的與美好是絲毫不掛鉤的,若是真的回憶起來,不過是在找怨氣。

談公事,談剪綵,全在她的工作範圍內,若是白薇薇需要她重新敘述陽光咖啡館的創意,她亦可以娓娓道來,當然創意的核心不會叫白薇薇聽去就是。

說得口乾舌燥,白薇薇方才選擇放人,林秋幹掉大半杯白開水,選擇離開。

悶雷在空中響起,林秋直呼糟糕,會所這種地方就是麻煩,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車開進來不過五六分鐘,可她走出去怎麼的也要半個小時,腳上的高跟鞋現在就是大大的累贅,若是這時候下起雨來,她非得渾身溼透不可。

瞄瞄千米之外的會所,林秋咬咬牙,若是沒記錯,走個十來分鐘有座涼亭,現在只是打悶雷,她相信她不會那麼倒黴的,只是慢慢走不合適,穿著高跟鞋的她小跑著,不是不想動作麻利些,是怕自己摔著。

轟,又是一陣悶雷,這聲雷響起不過五秒,豆大的雨點砸下來,此時此刻距離涼亭仍有三百米,夏日急雨,來勢洶洶,等林秋抵達涼亭的時候,渾身溼透,只感覺整個人都不好,非得感冒不可,若是沒逞強,跑回會所總不至於可憐兮兮地窩在涼亭,無奈地穿著溼透的衣服。

涼亭是小小的避風港,任夏雨在囂張,叫整個世界模模糊糊的,涼亭依舊是乾爽的,是小小的天地,雨打青磚本是詩意的畫面,此時此刻林秋卻無暇欣賞,**的衣服貼在肉上,涼涼的夏風帶著惱人的寒意,直叫她瑟瑟發抖。好在穿的是黑色的襯衫,哪怕是叫雨打溼亦不明顯,這樣到人多的地兒她不用尷尬,林秋不無苦中作樂地想。

慢慢的,暴雨轉變成淅淅瀝瀝的小雨,林秋的視線裡出現把白色的雨傘,準確地說是有人出現在林秋的視線裡,傘可不會自己移動。

細細的雨點打在傘面上,傘下是張熟悉的面孔,白薇薇纖細的身影出現在林秋的視野裡。

“趕緊的上車吧。”白薇薇面上表情淡淡的,大有林秋愛坐不坐,不坐車她就離開的意思。

“你怎麼會出現……”猝不及防,叫自己的狼狽模樣落在白薇薇眼底,她忍不住詫異,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夏依穎會出現在這,白薇薇擔心她淋雨,總覺著像是天方夜譚做白日夢。

“我只是順路過來瞧瞧,路上就這麼個躲雨的地兒,你不在這反倒是奇怪。”白薇薇淡笑著打斷,語氣談不上和善,只是到底算是解釋明白為何她會出現在此地。

瞧著林秋扭扭捏捏,一副她是洪水猛獸的模樣,她忍不住蹙眉,好心好意地來,林秋不領情算什麼意思,想著想著不耐煩的話語脫口而出,“坐不坐,不坐我就走,好不容易我大發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