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慢慢對比。”

雷鳴卻說:“如果阿風是鬼,那他為什麼不逃走,還要留下來被我們發現?現在他也沒對我們動手……”

雷鳴話沒說完,娜娜就和雷父揮著菜刀動手了,袁奇風輕鬆地接招,三招就把刀奪了過去,還把雷父給反手扣住了。事態發展到這一步,袁奇風也沒料到,可他不想提某件事。雷母心驚膽戰,以為袁奇風真是畫皮鬼,狗急跳牆地要殺了雷父。幸好袁奇風只是把刀奪去,接著就把娜娜和雷父推開,沒有過分的糾纏。

袁奇風不想做無謂的糾纏,無奈之下,說道:“領帶是我挑的,但我是人。”

“那你為什麼會寫錯?”娜娜懷疑地問。

袁奇風眉頭緊鎖,久久不說,急得雷鳴問:“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寫錯?”

葉小清像犯錯了一樣,不敢問不敢說,誰能想到最安全的人會有問題。半餉,一個人都不說話,葉小清忍了很久,剛想開口,卻聽袁奇風握著刀坐在椅子上說:“你們還記得在黑梨山時,黑河邊上的那番話嗎?”

“什麼話?”葉小清糊塗地問。

“我的衣服。”袁奇風很不情願地說,“你們自己說的,難道忘了?我從小就不能分辨紅顏色,以前跟叔叔學道,就因為這事比別人走了很多彎路。以前在天津的時候,雷鳴你難道不記得了,那些蠢孩子都拿這事欺負我?”

“你沒說過,我怎麼知道?我還以為是你在欺負他們!後來你不是打了他們嗎?”雷鳴困惑道。

袁奇風很不想揭這個傷疤,為了證明清白,不亂了大局,他繼續說:“李英傑早看出了,就你最笨,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難道還不瞭解?你真的是和葉小清混久了,人也笨了。”

葉小清不服氣地想反對,可又說不出話來,只聽到雷鳴說:“那領帶是你搞錯了顏色,選錯了,以為紅色是藍黑色?你怎麼也不問問店員。”

袁奇風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把菜刀丟到一旁,一臉的不爽快。往常,袁奇風肯定懶得解釋,理都不會理這群人冤枉他。但這次事情特殊,逼得他只好提起最不願意想起的陳年舊事。也許在別人看來沒什麼,但袁奇風很在意這事情,那回在黑河邊被李英傑瞧出來,大家卻都以為是李英傑隨口胡說的。

袖手旁觀的韓紫月等事情平息了,把身上的包擺在茶几上,拿了幾分資料出來,還有很多厚厚的手稿。葉小清奇怪地看向韓紫月,還是沒見著小蘿蔔,那女人依舊毫不擔心弟弟不見了。剛才發生衝突,韓紫月只說了一句話,似乎不關心大家會鬧出流血事件。說到底,韓紫月的到來似乎沒有完全清楚,只為了通知他們有畫皮鬼,就算電話裡說不清楚,也沒必要帶著弟弟一起來冒險啊。

葉小清湊過去,問道:“韓紫月,這些資料用來幹嘛?和這座屋子有關嗎?”

韓紫月一邊將資料和手稿擺齊,一邊說:“屋子的資料也有,不過更重要的是藍曉婷和石詩詩當年偷走了什麼法器。”

雷母坐到旁邊問:“就是那兩個宮女嗎?”

袁奇風聽著大家說話,遠遠地坐著,他不去參合那事,因為袁家的法器也出自清宮,都是太監宮女偷出來的。動亂的那個晚清,京城裡的古玩店擺了很多奇珍,真正的賣家都是那些太監宮女,無數國寶都在那時候海量地流失到民間。藍曉婷和石詩詩逃出深宮,其他太監宮女還放火燒了建福宮,誰也不知道究竟誰偷了什麼,很難對上號。

娜娜對法器不感興趣,看雷父也一樣,她又開始吵鬧地要離開這裡。雷父看天已大亮,留下來比走出去容易多了,乾脆就不再聽大家的勸,想要和娜娜逃出這座屋子。雷母勸了一句就不勸了,由著娜娜和雷父離開,可雷鳴卻很怕他爸爸已經死了,所以畫皮鬼才想盡辦法離開這裡。可畫皮鬼能不受限制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