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紫文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竟然挾持我師妹?”紫文急了,卻不敢貿然向前,怕他傷害了友兒。

血月與友兒皆一愣,路紫文不認識他?

友兒用懷疑的眼光看向血月,四師姐不認識你,你抓我幹什麼?

血月氣得一把將那黑色瓷瓶摔在地上,一聲脆響,那瓷瓶粉碎。“路紫文,你敢說你不認識我?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路紫文渾身殺氣一時間竟減少了一些,因為她愣愣地看著血月那精緻得過分的面龐,左思右想,一拱手,“公子,在下確實不認識你,你我之間定有誤會,你且放了我師妹,我路紫文自當與你解釋清楚,我們化干戈為玉帛。”

“放屁!”本來血月一直邪魅的發SAO,此時面孔突然無比嚴肅,“路紫文,你竟敢說不認識我?你……你好好看看我這張臉!”

血月幾步來到她面前,連癱軟在床上的友兒也好奇地張望。

路紫文收起渾身殺氣,皺起兩道濃眉,一雙烏黑清冷的鳳眼認真地看著面前這妖孽。之前離得遠還沒察覺出,這離近了,血月身上那濃郁的胭脂香氣四散開來,讓紫文的眉頭又緊鎖幾分。

忍住鼻子的不適,紫文低下頭認真思索,將腦海裡所有的面孔皆篩選一遍,那血月則是緊張的等著她的結果,那神情彷彿是等待錄取通知書的學生。友兒也好奇地看著路紫文,因為她也好奇這個答案。

路紫文猛的一抬頭,血月大喜,“你想起來了?”

“沒有!”紫文淡定的回答,說完又一拱手,“在下愚鈍,還請公子明示!”

“啊!路紫文,你……你……你是女人嗎?”血月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抓住自己頭髮慢慢退回友兒的床前。

紫文一挑眉頭,“在下是女人,不知公子有何見解?”她的性別很難看出?是因為她的髮型還是因為她的衣著?

血月右手誇張地捂著胸口,左手顫抖地指著她,“你,難道你忘了?五個月前我們之間發生的事?”

五個月前?路紫文低頭看向地面,認真思索。友兒也死死盯著她,期盼著她的結果。

抬起頭,眼神還是一派淡然,“這位公子,在下向來不記人面容,也許真與公子有所過節,紫文先行賠罪,但到底我們之間有何過節,還請公子明示。”

在床上的路友兒淡眉皺起,如果依據本尊的記憶,四師姐確實沒說謊,她從來不記人臉,除非見面五次,師姐才有機率將人記住,當然,是有機率,也有機率是記不住的。

血月彷彿受到什麼打擊一般,面無血色!

他是真的受打擊了,他血月是什麼人?他血月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採花賊,且是最為優雅的採花賊!他血月從不碰黃花閨女,只碰那獨守空房的少婦,他血月的存在,彌補了多少女子傷透了的心,因為有了他血月,獨守空房已經不再是個壞事了,多少女子將自己夫君趕到其他小妾的房門,只為了守候他血月!?

別說他血月這張獨一無二的面龐,就是那床第功夫也很是**,從未有半個女子能對他不滿意的,哪一個不是對他戀戀不捨,回味無窮?只有她!只有這個女人!

聲音顫抖,“你……確定不記得我?”

路紫文認真地點點頭,“在下真的不記得你了,抱歉。”

“你胡說,我不信,你是故意的!”血月歇斯底里,手捧胸口大叫。

“血月公子,我師姐估計是真不記得你了,因為我師姐她記人方面確實不行。”連他身後的路友兒都看不過去,出聲安慰他,除了有些於心不忍,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他畢竟是血天的師兄。

血月猛地一指路紫文,“你一定不是女人!”沒有女人會忘記他的!

路紫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高聳,抬頭認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