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一起出生入死的人,缺點一般都不明顯,更不可能人盡皆知。他的下盤極穩,而且他地拳頭從不留情,這種風格才能保證他的生存,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拼盡全力。 在停車場的打鬥頓時引起了注意,這是一群好戰分子的老巢。而且還是東方小女孩和西洋大漢的格鬥,怎麼可能不引起人的好奇,雖然不至於像國內那樣看見點小事就呼啦上來個幾百人,但幾十人還是有地,精明的傢伙甚至在開設賭局了。 但蕭欣的腳步只是輕輕巧巧一退,精確到厘米毫米的程度,科羅的拳頭帶起的氣流將蕭欣的長髮吹得亂舞,但就差那麼半公分挨著蕭欣的面門,不由頓了一頓,也不過是0點幾秒的時間間隔罷了。 “好高明的計算能力!”圍觀者都是發出一聲驚歎。假如換成中國人,肯定會高呼一聲,“好高明地身法。”, 但在驚歎還沒出口的時候,科羅的的肩膀震動下。本就極長的拳頭暴長三分,帶著更大地勁道,朝不過兩三厘米的蕭欣面門再次砸去,這下變化奇快,已經有人不忍目睹這柔柔弱弱的女人被砸得滿面是血往後拋飛的慘狀了。 但蕭欣的笑容即使在這種千鈞一髮的時刻仍舊鮮豔如花,裙下的腳步外人不知道動的情況,但她的身體成了一片被狂風捲起的柳葉,在水泥地上無聲無息地往左滑開一步,風衣微擺,一抹刀光在外套的掩飾下已經毒蛇般鑽了出來。按照中國術語來說,這叫袖裡刀,雖然現在不再是長衣廣袖,但蕭欣的風衣也能發揮同樣的作用,側削科羅的用老的手臂,他現在力道用老。前衝地勢子無法停止。剛好是最脆弱地時機,強大的計算能力再次發揮了作用。這也是蕭欣為什麼讀機械這類理工科學位地原因,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科羅的心裡已經冷靜下來,手腕一抖,一直潛藏在袖子裡的軍刀倒握,往左揮擊隔開了蕭欣的刀,同時藉助自己蠻橫的力氣,開始想震飛蕭欣的武器,但是,刀背僅僅輕輕一觸,又被借力飄蕩了去,蕭欣除了頭髮稍微亂了點外,臉色都沒有紅一點,反而是科羅,僅僅兩下交鋒,現在開始大口喘氣,在不住的蓄積能量。 “我承認我看輕了你,小姐!”科羅開始認真起來,腳步一錯,隨時都有可能雷霆一擊,蕭欣只是微微點了下頭,剛才僅僅是輕輕一觸,自己的刀比他的軍刀要重許多,但扔被輕而易舉的盪開,還好即發就收,不過手臂還是隱隱有了些發麻。 科羅大吼一聲,腳步微動就打算衝上,但蕭欣的身體已經成了離弦之箭,飄然前進,揚刀前刺,她喜歡將主動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滋味,雖然眼前這個北極熊一樣的傢伙皮粗肉厚力大,但是在鋒利的刀前,他的關節仍然脆弱,以快擊慢,以輕勝重,加上蕭欣練習了呼吸吐納之法後能夠瞬間爆發潛力的特質,金易並沒有多少擔心,雖然科羅的力量大,就像大象,卻能被靈敏弱小的老鼠咬死,他甚至饒有興趣的掏出五美元放到了買蕭欣贏的賭注上,而在都無法相信蕭欣贏的可能上,在金易押蕭欣贏之後,那個精明的傢伙接到的賭注都是跟金易一模一樣了,身為金易的部下,這些傢伙對金易的崇拜接近了盲目的邊緣,都對蕭欣沒信心,但對金易的信心已經超出了自己的判斷,甚至那個開賭注的精明傢伙都生出自己會輸的感覺,已經在那做好賠錢的準備了。 科羅此刻的心情已經開始抓狂了,端起導彈打蚊子是什麼感覺?他現在就是,明明想依靠力量逼迫蕭欣服輸,但蕭欣總是遊離在他的力量之外,但她手上的刀卻是致命的,處處不離他脆弱的部位,甚至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