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地上,傅美珍的聲音依舊在聒噪著,那聲音不絕於耳。

靳斯耀慌忙的把雜誌放在了枕頭下面,隨手拿了一本生意經,在那裡有模有樣的看著。

剛準備好這一切,傅美珍從外面走了進來,大聲的嚷嚷著,“不好了,小惠不見了,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媽也就不活了。”

傅美珍一屁股坐在了靳斯耀的旁邊,望著這個整天無所事事,躺在床上的男人。

“怎麼會不見了呢,你是不是想多了?”

靳斯耀納罕的望著面前的傅美珍,接言說道,“她這麼大人了,不可能出事的。”

靳斯耀心裡其實清楚的很,此刻的白惠正在新品釋出會上。

她只要贏得了比賽,當然是最好的了,不過……

驀地靳斯耀望著眼前的傅美珍,撒嬌的依偎在傅美珍的懷裡,“媽我有事跟你說。”

不管怎麼說,靳南城對傅美珍還是心存尊重的,靳斯耀太清楚不過了,這個傅美珍是緊張白惠肚子裡的孩子,才會如此的。

於是也是藉著這個機會,望著面前的傅美珍,“我們其實也不想瞞著媽,只不過是因為現在工作又不景氣,我們不能坐吃山空,所以……”

靳斯耀面帶難色的說道,那眼神裡竟然是多了一份忐忑,一份無奈。

“所以什麼啊,你倒是說話啊……”

面對靳斯耀吞吞吐吐的表情,傅美珍慍怒了,勃然的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你是不是把小惠趕走了,我警告你,如果小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傅美珍拼命的捶打面前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厭棄的神態,讓傅美珍不忍直視。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分不清輕重,白惠如果肚子裡的是個男孩,那麼根據靳老爺的遺囑,他會平白無故的多百分之十的股權。

如果再有業績,還有靳南城什麼事去。

“媽,你聽我說。”

靳斯耀打斷了傅美珍的話,而後望著傅美珍說,“我當然明白,媽是為我好,誰讓世上只有媽媽好的。”

“可是媽,我們想回公司,不得不這樣。”

靳斯耀竟把自己說的有多可憐的模樣,告訴他是多麼多麼的無奈,無奈的讓白惠去了靳南城的後臺,想要幫著自己慢慢的回到公司。

“什麼?”

傅美珍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大聲的嚷嚷著,“戲子,又是一個戲子?”

傅美珍怎麼也沒有想到,靳家的兩個兒子都跟著她嘴裡的戲子扯上了關係。

她討厭這樣的女人,每天盼頭露面,讓別的人色眯眯的盯著。

白惠模樣還算周正,如果遇到一個好男人,她絕對會把這個不學無術的男人蹬掉。

“又?”

靳斯耀納罕的望著面前的傅美珍,不明所以,她竟然用了個又字,難不成,出了白惠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做了演員嗎?

看得出這個傅美珍其實並不喜歡這個女人。

可是,回來也沒有見到靳南城的妻子啊?

“你還說呢,那個丫頭為了演戲,連我孫子都給弄掉了,現在倒好還使小性子,跑了,不過現在小惠懷孕了,那個女人的沒有也就沒有了。”

傅美珍輕描淡寫的說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模樣,讓靳斯耀很是好奇,竟然有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事業,而放棄了得到遺產,那她也是夠愚蠢的了。

“媽,你能不能把南城的事情告訴我啊?”

靳斯耀起身坐了起來,跪在了傅美珍的身後,給她按摩著。

倒不是靳斯耀八卦,他心裡有別的打算,如今靳南城正忙著公司的事情,肯定無暇顧及這些事情,現下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