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恆一要說話的時候身邊的人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伸出去的手抓了個空,但是收回來的時候卻無意間拉住了誰,齊恆一下了座位。

後面的女人和齊恆一突然看到對方,齊恆一眼裡平淡無奇,倒是任一冉差點兒發作的公主脾氣被齊恆一這張臉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了。

她驚訝的看著齊恆一。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帥氣的男人,那張臉就像是各種明星的合眾體,帥的讓人多看一樣都會停止心跳,在一看讓人血脈憤張快要爆體而亡。

這就是傳說中的妖孽吧。

實在是太帥了。

齊恆一冷冷的說:“你沒事吧。”

任一冉聽後,連忙揉著胳膊說到:“哎喲,我的肩膀好疼,一定是撞到我的胳膊了。

“我就是……”就是拉到這個女人的手腕而已,怎麼會扯到胳膊上去了。

第一眼,齊恆一就認出面前的女人。

這不是當年那個只有十五歲對自己大不敬的那個女孩嗎?現在長得還真的是很漂亮呢,可是齊恆一對於這種表裡不一的美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坐在吧檯邊繼續喝自己的酒。

完全被美色所迷惑的任一冉纏著齊恆一:“人家是來等男朋友的,結果你扯著我的手,我男朋友要是誤會我了怎麼辦,你必須跟我跟我男朋友說清楚。”

意思就是讓齊恆一現在必須陪著她說話。

最討厭的就是任一冉這種傲慢的態度,對於剛剛經歷喪妻之痛的齊恆一來說。

這種女人明顯就是吃飽了撐得來他這裡消遣。

眼睛撇著一邊,心裡則在想:顧溫暖怎麼還不回來?

就算是去外面的廁所取經現在也應該快回來了吧。

“誒,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居然敢無視我,你這樣做真的好嗎?”任一冉敲著吧檯說到。

這讓在一邊擦著玻璃杯的酒保同情的看了自家老闆幾眼,然後給任一冉推了幾杯酒說到:“小姐,你嚐嚐本店的新品先消消火。”

“我又沒有生氣消什麼火,只是這位先生為什麼不理我啊。”y還一個勁兒的問為什麼。

很想問這位大姐是怎麼活到這個年齡的,也是還了世界一個奇蹟啊。

有一種叫做奇蹟的東西啊。

真的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出來的,想到之前顧溫暖說的話,希望任一冉一家現在還有點兒良心,於是齊恆一說到:“請問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不是俗話說得好嗎?一回生二回熟,咱們好好溝通一下不就是知道誰是誰了嗎?”好像就是這麼一個邏輯。

齊恆一內心無限的嘲諷,好像一切都是這麼的順理成章。

如果說他沒有經歷過以前的事情,還真的就會相信這番話,會以為這個人就是真心的。

“那你現在一個人來的對吧。”齊恆一搖晃著酒杯,一手摩擦著性感的嘴唇。

這個動作撩撥任一冉這種二十出頭的小女人再合適不過了,“你真的好帥,要不我們留個聯絡方式以後再見面怎麼樣?”

留個方式還要留著以後來噁心自己。

齊恆一還真的沒有這種噁心自己的想法,準備套取一些有用的話。

“姑娘你長得很漂亮,我相信你的哥哥姐姐也很好看吧。”故意裝作不認識似的,羨慕著任一冉那強大的基因。

任一冉顯擺著自己的名牌手機和漂亮的手指甲說到:“那是當然,我沒有哥哥,但是有一個表姐,居然已經死了,我真的好傷心啊。”

面無表情的說完這段話在後面那好傷心的時候還擠出了幾滴鱷魚眼淚。

大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讓人能夠不嘆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