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良心保證。

看著顧溫暖的目光也就越發的正視起來。

“那你是不是還有些事情瞞著我。”

“不能啊,我的顧女神,我怎麼會有事情瞞著你。”

面對著顧溫暖如此嚴肅的拷問,他皮笑肉不笑的說到。

還要趁機狗腿一把。

不然的話等會兒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容易嘛他。

從李醫生的表情可以確定,他真的還有實話沒說,於是顧溫暖上了老一套的招數。

丟資料!

厚厚的一疊資料丟在李醫生面前,放下的時候震的桌板顫抖好了如老人走路般顫抖。

砰的聲音震徹著耳膜。

“這是我收集的資料,裡面顯示了一年前齊恆一接受臉部大面積植皮手術,動手術的人是你。”她紅潤的嘴唇一起,一排銀牙顯露出來,紅和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她能夠得到的資料卻是超乎別人的想象的。

李醫生臉色唰的一變,再也沒有先前的淡定從容。

“還要我繼續說嘛,雖然有些更深層次的事情我挖不出來,但是齊恆一已經坦白了,他接受大面積直接整容手術的時候,那個植皮的來源者是他拐回來的。”

“我拿了齊恆一之前的臉部肌膚去做DNA鑑定,是吳修的生理組織。”

“那李醫生你這是在犯…法!”

那麼顧溫暖也就要面對一個現實,那就是吳修真的是靳修遠。

不折不扣的靳修遠!

如果齊恆一沒有出現在眼前,如果一切都是重來的話,她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修在哪裡。

會認為修真的是死了。

可是世界偏偏就是這麼小,植皮手術要麻醉整個臉部,然後進行切割。

齊恆一就傻了一陣子然後主動送上門。

她也慶幸自己在公司外面多站了幾分鐘。

李醫生痛苦的捂著頭:“我也是沒有辦法,一切都是我欠下的債啊。”

他真的是沒有辦法。

“再沒有辦法用別人的一輩子來開玩笑?”

顧溫暖不太理解,看著平時和她嬉皮笑臉的李醫生現在正在抓耳撓腮。

內心又有幾分柔軟,想要原諒他。

但是時間久了,她的心腸不像以前那麼隨意施捨了。

其實,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但是她總要知道修到底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以後修恢復記憶的時候,也好靜靜以待。

“那你告訴我實話,我就不追究這件事情。”顧溫暖放寬了態度,她目的也就是這個而已。

李醫生想了想後,扶著自己那厚厚的眼鏡說到:“我是……我是齊恆一的父親。”

砰——

顧溫暖坐著的椅子突然斷了一個角,她手快的抓住了辦公桌的一角,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但是還是較為的含蓄。如果可以忽略掉那眼神的話。

齊恆一是李醫生的兒子?

還有……還有這種神操作。

李醫生讓助理進來給顧溫暖換了把椅子以後,又只剩下兩個人。

李醫生摘掉了爆炸頭的髒髒的銀色假髮,然後摘掉眼鏡,從抽屜裡拿出一盒隱形眼鏡。

那張面容俊郎但又滄桑的臉漸漸的露出端倪,從舉手投足間看得出的是一股陰柔的帥氣,想必年輕的時候是一位好看的男人。戴好隱形眼鏡以後眼睛很是水潤。

本來顧溫暖就不相信齊恆一是李醫生的兒子。

看過齊恆一原來的樣子,現在又看看正經回來的李醫生。

她是一萬個不相信。

“不相信吧,其實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