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傅美珍把原本臆測的“你瘦了”的言論,轉變成了你黑了。

“媽……”

靳斯耀扔下手裡的行李,衝到了傅美珍的面前,緊緊的抱著這個對他有所幫助的女人。

俗話說的也許沒有錯,生個兒子,長大給自己帶來個仇人,對於傅美珍來說,怕不止是一個仇人。只是傅美珍並沒有察覺,已然沉寂在自己兒子給自己挖的陷阱裡,而不能自拔。

“斯耀。”

傅美珍抱著自己的兒子痛哭著。

也許任何一個歹念的女人,都有自己柔情的一面,靳斯耀不管犯了多大的過錯,他始終是自己的兒子,這一點不容置喙。

“媽……”

就在二人抱頭在一起的功夫,白惠慢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身上穿著寬鬆的衣服,腳上依舊是她的標配高跟鞋,淡妝濃抹,倒是顯得異域風情的多些。

“唔……”

傅美珍鬆開靳斯耀,望著面前的這個兒媳婦。

講真她對白惠本身也沒有什麼好感,只不過因為她能夠把靳南城迷惑的團團轉,所以那時候對白惠是格外的討好的。

現如今跟自己的兒子在一起,傅美珍原本是不樂意的,只是聽了靳斯耀解釋,當初是他安排白惠這麼做的,最重要的是白惠現在有了他們靳家的孩子,到時候如果白惠生了男孩,再鼓搗幾個靳家的大股東,拿出當年靳老爺為了激勵兄弟倆說的話,誰安心家庭,公司就會將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交給誰。

當然,這並不是古代,還要母憑子貴,但至少為了那杯水車薪的百分之十,一切就還都是值得的。

“你看你們,來了也不提前說聲,我好讓司機去接你們。”

傅美珍訕笑著走到了白惠的面前,攙扶著她坐下。

白惠又重新回到了靳家別墅,這裡倍感親切,只是物是人非,一切都不是之前的模樣,她也不是以一個不入流的小明星,巴結這家的誰,而是這個家的大少奶奶的存在。

“小惠,身子沒有什麼不適吧,懷孕了,初期很是重要,不能氣著累著。”

傅美珍討好著上下打量著面前的白惠,驀地那雙眼睛盯在了白惠的腳上。

“小惠,高跟鞋雖然好看,可是懷孕期間可是不能穿的。”

傅美珍一副惡婆婆上身的感覺,對白惠指手畫腳。

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女人,在她眼裡就是一個搶了自己寶貝的壞人,她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

“修遠,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一旁的靳修遠無緣無故的躺槍了,面對傅美珍的話,他不得不回答,只是這一旦回答了,傅美珍倒是沒怎麼得罪白惠,自己反倒成了罪孽深重的人了,什麼都會冠上靳修遠說,靳修遠說。

不過說真的,穿高跟鞋確實不利於胎兒的成長,還有化妝。

若然是真的懷孕,又想得到利益,肯定會格外的小心的,而不是這麼大意的。

靳修遠警覺的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女人,從她的面目裡,他看不到任何孕婦應該有的跡象。

“小惠,你懷孕兩個月了,按道理明年的這個時候,就該生了對吧。”

靳修遠旁敲側擊著,故意套取著白惠的破綻。

“可不是嘛。”

白惠本身就沒有懷孕,更不可能瞭解懷孕的知識,一想著靳修遠又是醫生,也是順從的說著。

“什麼?”

一旁的傅美珍倒是先聽出破綻,納罕的望著白惠。

“嗯哼……”

靳斯耀一個蹙眉,對這個愚蠢的女人無奈,也是故意踩了她一腳,讓她閉嘴。

“小惠最近得了產前妄想症,在非洲壓力大,每天都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