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顧溫暖站起身,掃了凌薇幾眼,主動遞了包紙巾,“注意身體,蔡祁這個人脾氣就是有點衝,他不太善於表達自己。”

眾人:“……”我就看著您一本正經的瞎說。

隨之,攝像頭重開。

顧溫暖要走,分鏡顧溫暖這邊的攝像師只好跟著走。

她在前方的馬路邊找到了蔡祁,手裡點著一支菸,握著煙也拿著一隻粉色定製款的打火機。

好看的手隨意的撩著自己那一頭囂張的銀髮,英俊的五官裡幾分頹廢,帥爆了鏡頭。

讓過往的車輛差點發生連環追尾,顧溫暖跑著上去。

“剛才在聚餐還沒有結束,為什麼要走。”

“空氣不好,我有點兒密集恐懼症。”捂著額頭。

那一臉的痛苦看起來並不是裝的,好看的五官扭曲的稍顯猙獰。

……

凌薇回到房間,拼了命的找著東西,把所有的物品都給翻亂,但是越找越找不到。

最後聽到櫃子上玻璃製品掉落,摔在地上碎了的清脆,不顧玻璃的零碎的銳利,撿起木質框裡的半張照片,被燒燬了一半,但是有一隻骨節分明漂亮的手在照片裡的凌薇比了一個剪刀手。

凌薇把照片護在胸口,擦乾淨眼角留下液體。

鼻子紅紅的,但是面色卻有些害怕。

“就算你還沒有死又能怎麼樣,我想要的東西別人不可以撼動是誰都不可以!”

從兜裡掏出粉色定製款打火機,上面用楷體飄逸字型刻著一行。

Youaremine。L

火舌爬上照片的一角,然後迅速的開始吞噬,燒到最後一角,手感受到熱感丟掉了照片。

看著最後化為灰燼。

“不能破壞我的機會,絕對不能。”凌薇痴痴的笑著,沉迷於自己的臆想當中。

“我不能不參加這個節目了,還要在錄製一個星期,但是我不想參加了。”

蔡祁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給齊恆一打電話。

“這個你要問溫暖,我決定不了,你放心吧你那件事情真的除了我以外沒有別人知道,還是那句話想要死守你的秘密,就殺了我。”

“你明知道我不會的。”

最後,蔡祁結束通話電話。

抽了根菸,掐滅。

然後開啟門走進客廳,假裝著笑意說:“顧小姐你還想要在這裡錄多久。”

礙於有攝像頭,於是顧溫暖說:“按照往期來的。”

蔡祁走到攝像頭死角,開啟微信指給顧溫暖。

既然不能說話的話,那麼就只能換成文字來聊了。

蔡祁:我有點兒事,頂多陪你再錄三天。

顧溫暖:不行,我要是提前走的話,那邊行程改不過來。

蔡祁:……

蔡祁:我有點兒難受,再說吧。

有點兒難受?

到底這個祖宗哪根筋不對,現在居然還想要走,明明吃飯前還是好好的,就算是下毒。

大家都吃了,就蔡祁一個人沒有吃。

難不成不吃的還要被毒死不成。

好吧,顧溫暖承認是自己腦洞太大了。

蔡祁躺在床上,半天不能入睡。

摸著自己的臉頰,覺得不真實。

他這張臉的確是人造的,可是也沒有網上說的那麼慘,需要每個一段時期就需要一大筆的保養費來維持。

就是拆線以後,用了三四年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手腕上有著一隻黑色的腕繩,握著如珍寶放在胸口,如半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天都睡不著。

他真的有點兒後悔來這個真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