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跋扈的性子走到哪裡都是不討喜歡的。

顧溫暖無奈的搖搖頭,拉著許芳走到一邊。

等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許芳突然說:“那個徐楚楚好奇怪,她平常做了那麼多的壞事,這次居然這麼辯解?”的確是很奇怪。

聞言的顧溫暖扭頭看了看後,嘆口氣。

似笑似嘆,說:“這次的確不是徐楚楚做的……”

“我就說嘛……!!”許芳說到一半直拍大腿,可是仔細一想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兩眼帶著不可置信的說:“不是徐楚楚,那還有誰這麼敵對你啊?”

愣是沒有想到是顧溫暖的腹黑因子發作,也不忍心這個傻妮子想這麼久還沒有想出來。

她誠實道:“這次就是給徐楚楚一個教訓而已,她以後不敢輕舉妄動了。”

說完這番話,一轉眼看許芳的反應,只見許芳那表情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激動的無法自我的對著顧溫暖說道:“天啊,我的溫狍子你終於開竅了!”

聽到許芳這番話以後,顧溫暖臉上就寫著:難道我以前很蠢嗎?

怕顧溫暖理解錯意思,許芳就湊近了些對著她說到:“沒有,我不是覺得你很蠢。”

“只是覺得你這次做的實在是太漂亮了。”

這倒是讓顧溫暖承認的點了點頭,表示不用這麼激動。

一路走過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說著突然顧溫暖嘴裡不自覺的說:“芳芳……”

“嗯?”

“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修了。”

“靳修遠?不會吧,哎喲我的溫暖,你是不是出現幻覺了。”許芳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字從顧溫暖的嘴巴里說出來了。

她低垂著腦袋,眼裡帶著絲絲遊離。

抿著內唇,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心裡那種感受,轉眸說:“我一直都有感覺,感覺修從來都沒有離開。”

一直感覺就在身邊,從來就沒有離開過。

其實她早就不記恨上次他帶著自己去廟裡說那些話的事情,有的事情還是要忘記的好,對於那些能不記得就最好給忘記了。

憂傷,在這一刻瀰漫著。

身後的許芳拍了拍她的胳膊,把臉靠在顧溫暖的肩膀上親暱的說:“其實這就是你的幻想……其實以前我和林子楓剛剛分手的時候,我也是天天想著他,可是現在我突然發現,我沒有那麼喜歡他了。”

“你只不過是對於他的愧疚很深而已,那不是愛啊。”

就在許芳話音未落之際,一道磁性高揚的男人接過這句話。“就是,你應該愛我這個……小公舉!”

能夠說出這句話的除了沈珂絕無二人。

他又蹦噠到顧溫暖身邊,用肩膀把許芳這顆電燈泡給擠兌開,順便吐舌送了她一個白眼,讓許芳覺得又好笑又好氣。

嬉皮笑臉,幼稚的像個小孩似的說:“剛剛聽到我家的小暖暖在想念一個男人,為夫……嚶嚶……”

沈珂故作小媳婦的雙手握成小拳頭揉揉眼睛,做了一個快哭了的表情。

他這麼賣力的表演,要是不給點回應的話,都感覺對不起。

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沈珂那笑的露出八顆牙齒的面容,無奈的解釋著說:“其實我有老公!”

“我知道,就是為夫我!”

“……”

說到兩句就尷尬病都上來了,她水眸流轉漸漸流露出感情,耐心下來。

繼續解釋:“沈珂,我可以很明確以及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還有兩個3歲的孩子。”

說到這裡,連空氣都凝結了。

沈珂的笑容頓在臉上,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