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個名義上的父親,向來就只有恩怨,沒有什麼父女情份這一說。至於鄭彥博的問題,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那些事情和我都沒有任何關係,我為什麼要管。”

經過了這一件事情,靳南城對這個女人的認識彷彿又多了一些。

“你絕情起來的時候,還真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