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的不斷在變形。而盤膝端坐的那人竟也散發出越來越強盛的氣息,好似就要晉級了。

沒過一會兒,就見那人頭頂的兵胎,竟開始緩緩的停下不住變形的體型。只見一隻看去好似軟軟嫩嫩的小手,竟然從兵胎上緩緩的伸了出來。然後又見一個小腦瓜子慢慢的鑽出兵胎內,只見那小腦袋緩緩的睜開緊閉的雙眼,好似在微微的吐氣。

那模樣看去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了。只見那嬰兒好似剛出世一般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了四處,停頓了會兒,又見兵胎內接二連三的鑽出另一隻小手,然後又緊接著是胸膛,兩條小腿。沒一會兒,整個完整的身子就從兵胎內鑽出,甚至連那胯下的小東西都有。穩穩的趴在那把巨型劍器的兵胎上,不著寸縷。

這根本就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孩嗎!嚴刑大驚,哪裡瞧見過這種詭異的事兒。

嚴刑細細的看去,只見那嬰兒的模樣與那盤膝端坐的那人極其的相似,根本就是另一個他。這難道就是蘊嬰?嚴刑忽而想到兵家境界當中的蘊嬰期。沒想到有這個大陣的相助,竟就這頃刻的功夫,那人就從築胎期升到了蘊嬰期。

嚴刑看的有些驚駭。只見那人突然睜開雙眼,看著頭頂兵胎上的嬰兒有些大喜。而後又見那人掐了個法訣,把那兵胎和嬰孩收進體內,徒自站起朝外走去。

嚴刑見此也不敢尾隨那人離去,這種異陣外面定會有人主持。聽先前那二人對話中就提及有“長老們”三個字,所以也未敢動彈,怕剛出了狼窩,又進了虎穴。仍然躲在一處運轉功法壓制那拉扯之力,觀看陣中的變化。

沒過一會兒就見剛才那人便消失在陣內,緊接著又有一人出現在陣內。一臉喜意的來到剛才那人的端坐之處,遂又盤膝坐下,掐了個法訣。一把如先前那人一模一樣的巨型大劍從體內出現,盤旋在這人的頭頂,之後好似又閉目專心運轉功法去了。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只見這人頭頂的兵胎又如先前那人的樣子,從中鑽出一個嬰兒,而後又起身朝外走去。

緊接著又有另一人出現在陣內,來到那氤氳靈氣匯聚之地,盤膝端坐,放出兵胎。

陣內一如既往的昏暗,大約過了大半天的時間。這陣內就接二連三的進入了六人,藉助這陣內的氤氳靈氣,均都從築胎期突破到了蘊嬰期。週而復始的,現在這陣內已經是第七個人了。

嚴刑有些急切,為何這七殺宗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動靜。竟放任這些人抽光礦脈中靈氣,用來晉升境界。難不成真的是七殺宗自己?嚴刑緊皺著雙眉,觀看這人的變化。

嚴刑看著陣內的氤氳靈氣,心中倒是眼饞不已。心下倒也想去吸收,只是這些靈氣就好似未曾看見嚴刑一般,不管嚴刑如何的催運功法,就是半點也不往嚴刑身內流去。依然如先前一般,瘋狂的朝端坐在那地的人身上匯聚過去。

嚴刑百無聊賴,小心的躲在一旁,看著那人的變化,此時心中倒是頗有些急切的盼望七殺宗的人來阻止,好讓他趁亂離去。當然若能有些好處,他肯定也不會拒絕的。

“巨劍門的狗雜種,我定與你們不死不休!”忽然一聲怒喝聲響起,有若驚雷。連身在陣內的嚴刑也聽的清清楚楚,清晰的感受到這人滔天的怒氣。

嚴刑聞言,心中有些微喜。還以為這七殺宗真的就任由這些人在此吸收礦脈的靈氣了。沒想到,終於還是來人了。

這七殺宗那是不想來管,只是恰好山門外匯聚一堆來尋事的無垢門長老,讓這七殺宗的人進也進不得,出也出不得。非得讓七殺宗的黃文峰自裁了才算罷休。

可這黃文峰不僅是七殺宗的長老,更是七殺之一。一身修為在這安慶國內也是通天的,怎會任由無垢門的人撒野呢。一場大戰哪裡免得了。

那呂姓老者收到礦脈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