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及的感覺,他很在意那客誠諾在場,但他更在意阿青的去向。韓邵晟走回桌邊,與阿亞耳語幾句,再一次與那客誠諾敬酒,對韓邵文道:“我有事離開一會兒,你把場面坐住。”說著,便起身離開。

但韓邵文將人拉住:“你真要走?”

韓邵文知道韓邵晟是要去找何青的,但他與何青已經滿城風雨,現在更是要當著那客誠諾的面離開?這算什麼,民心早已經動搖,經過昨晚的事韓邵晟如果在外國大汗在場的外交場面上為了一個何青離開,韓邵晟將來不論做什麼都很難挽回這個局面了!

韓邵晟沒有思索,鬆開韓邵文的手。

那客誠諾感覺到韓邵晟的不對勁,他開始與阿亞耳語了幾句。阿亞拍拍他,起身到韓邵文身邊,將人拉住:“讓他去。”

“你也瘋了!”韓邵文對阿亞大聲,他自認識阿亞以來,一向溫文儒雅,從不曾這樣對待這個姑娘。

阿亞原本笑著的臉暗了下來,但她依舊拉住韓邵文,對韓邵晟道:“你走。”

韓邵晟對那客誠諾作揖,告辭以後便與秀兒一同離開。

“這……這是怎麼回事?”那客誠諾著實看不懂,把視線轉移到自己妹妹的身上。

“不,沒,沒什麼,”韓邵文含糊道,“皇兄他突然有事處理,一會兒就會回來的。”他想努力將事情含糊過去。

“哥,你來大慶的路上,有沒有聽過什麼傳聞?”阿亞很認真,完全無視旁邊的韓邵文。

“傳聞?”那客誠諾已經感到很古怪了,被阿亞這麼一說,到也認真了:“我聽聞,這大慶皇帝三年不入後宮,因為他好男風。而且最近,被一個乞丐迷惑住了。”

阿亞一改平日少女活潑的心性:“哥,這世上從來沒有空穴來風的訊息。”

牢房裡已經沒有看守了,牢門空曠地開啟著,沒有人管他會不會逃走。

四周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旒彮坐在床上,可以說,是癱坐在床上。

他只記得秀兒慌張地跑出去,失了神色。秀兒說,舉國上下都在動盪不安,朝廷裡甚至還有了叛亂,這些所有的一切都因為阿青,韓邵晟一心要保證阿青的安全才出此下策。可沒想到,旒彮這麼不明事理,還幫著阿青越獄,要是阿青出了這個門,就沒有誰能保證他的安全,不是任何人能擔當得起的!

也就是說阿青隨時會有危險?

旒彮從未想得如此深遠,他只被阿青的話打動,專心要幫他完成自己的心願,畢竟像阿青這樣感情再艱難至少還有個韓邵晟一天到晚管著他,哪像他,連個歸屬都沒有……

旒彮自知自己犯了大錯,他已經沒有什麼能做的了,但他還是決心走出牢房,出門去找阿青。

門口的獄卒將他攔下:“你想去哪裡?”

“我去找阿青。”

“你不要走。”

“難道我把阿青放走了我就成犯人了?現在他很危險,多一個人找也多一點希望。”

“秀兒姑娘去找皇上了,你要走了,我沒法交待啊!”

“你!”旒彮氣憤極了。

“旒彮!”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旒彮循聲望去,韓邵晟正火氣沖天地過來。

在韓邵晟眼裡,旒彮確實有畏罪潛逃的模樣。在那客誠諾到京的日子,偏偏出這種漏子!

“你把阿青弄哪裡去了!”

“皇上,別這樣……”秀兒看韓邵晟是氣極了。

“你!”韓邵晟指著旒彮的手氣憤地抖落。平復情緒後:“阿青去哪了?”

旒彮已經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他換了太監的衣服,說去找你了。”

聽到這個答案,秀兒的視線猛然清澈了下,轉移到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