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這該怎麼辦啊。”亞久津不知所措的小心檢視著他的身體,卻又不知從何下手,在心裡咒罵著自己的情不自禁。

“唔~仁……不要收回去。”我用沙啞的聲音懇求著他,是出自內心的話語。

亞久津愣了一下,沒想到剛那句玩笑話他竟然那麼在意,明明身體已經虛弱的不行卻還是祈求自己收回去。“知道了,我、我愛你。”亞久津點點頭,再次重複了一遍,

“呵……”我確認他真的說了之後便暈了過去,嘴角留下那抹名為幸福的笑容;脖子上那個變得滾燙的吊墜也感覺不到了,似乎是黑灰色的光。

亞久津呆了一秒,任著那光包圍著自己,不管也不問,只是越發的擔心起身下的人。

“零,零,你怎麼樣了,醒醒。”亞久津急忙詢問卻得不到回應,不由得心裡慌了起來,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動著,雙手伸向愛人,狠狠的晃動。

“不要晃了,他只是太累了讓他休息一下。”跡部走進來看到就是這樣一個情景,無奈的出聲阻止,想氣也氣不起來了,看著亞久津胸上留下那個黑灰色的玫瑰印記心裡一動,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場面了,還記得自己得到那個印記的時候激動的情緒。

“……”亞久津不語,只是擔心的看著床上昏睡過去的人。

“本大爺抱他去清理一下,醫生在門口等著,等本大爺進浴室後你叫他就行。”跡部這麼說著也不管那人反不反對,轉身對門外的醫生囑咐一聲便抱著愛人走向清理間了。

亞久津不捨的看著愛人的背影,許久後將視線轉移到胸上的印記,伸出手緩緩的撫摸著,臉上看不出表情,不知是喜是歡。

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身邊圍著自己的愛人們,熟悉的環境讓我意識到自己是在家裡,看了看愛人們的表情,曉得自己好像也許,大概,可能是惹他們生氣了……

“喲,早啊。”我訕訕的說,故作輕鬆。

“零醒了啊,我還以為已經被人做死了呢。”菊丸一改活潑的語氣,目光平穩的看著床上的人。

“太大意了。”手冢抱著胸,責備的看著愛人。

“可不是太大意了嗎,本大爺就在隔間睡覺呢。”跡部倚在窗邊,頭也不抬的說道,帶著點嘲諷的意味。

“跡部還真是倒黴啊,要是我的話根本就不會醒呢。”慈郎掀起眼皮瞥了跡部一眼,卻是意有所指。

“……我、我我也覺得零有點過分了呢。”鳳本來不打算說話的,可是被各位前輩緊緊的盯著,大有‘你不說我們就想辦法弄死你’的意味;只好結結巴巴的說出來。

我聽出鳳語氣裡的不情願,心裡一喜,以為終於有個人為自己抱不平了;但是話說道最後我卻發現那句話到像是總結性的陳詞……

“我……你們給我差不多一點!國光,菊丸,上次是誰合謀把我弄暈的?還有鳳和慈郎,你們倆是羨慕嫉妒恨就直說,更可氣的是景吾,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上次把你做到昏迷的事?嗯?說啊?”我愧疚的想要道歉,又注意到他們話語裡的譏諷,不由得出聲辯駁,竟是字字鏗鏘,打在幾人的身上。

………………

被點到名幾人頓時無語汗顏……

“哼!”我冷哼一聲不理他們,委屈的用被子捂住頭,又不是我想被做到暈過去的,要不是仁受傷了做暈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哼哼唧唧……

幾人面面相覷,有點被說到痛楚的尷尬流淌其中,的確愛人的話說到他們心裡了,也確實有點嫉妒亞久津可以得到零這樣的寵愛,有些後悔剛剛的斥責。

“零,這樣子會悶壞的喵。”菊丸最先伸手想要扯開被子。

我不動,加大了力道拽緊被子。

“零,你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