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左右的氣旋,他附近的地面和牆體尤如被吸塵器吸過一樣乾淨,這貨要是轉行去做環衛工作肯定是一把好手。

安安絕望道:“完蛋了。他這是聚集能量要催發特異能力的產生,一旦他激發了本身的特異能力,我們就插翅也難逃了。”

我聞聽此言頓時靈光一閃,連忙道:“那我們還等什麼?趕緊跑呀!反正現在玉碗在我們手裡,回去也頂多就算任務失敗,扣不了太多分的吧?”

安安像看白痴般地看著我,指著花男子道:“你覺得他現在都這樣了,我們能跑得過他嗎?”

我瞪眼道:“那你剛才說他激發特異能力我們就插翅難逃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說現在還有機會跑嗎?”

安安翻了個白眼道:“我是說他激發特異能力時我們就插翅也難逃,很明顯我們現在也沒有翅膀,所以即使他沒特異能力,我們一樣跑不掉。”

我們:“……”

莫寒掙扎著仰起上身,嘶聲說道:“你們先走吧!我還能擋住他一回。”

我感動得不行,蹲下把他扶起來讓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嘆道:“難得你有這份心,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掩護我們,不白和你做回隊友。跑是跑不掉了,要死就死一塊吧。”

莫寒用一種很奇怪地眼神望著我,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

我:“……兄弟,都到這時候了你還關心這個,會不會有點不著調?”

莫寒道:“我是陳飛飛。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聞。”

陳冰冒出來道:“如果能活著出去我送你一瓶。”

陳飛飛道:“好啊!”

我一陣無語,你說女人的腦袋裡想的都是什麼啊?

李響咬著牙捂著胳膊,我用肩膀支撐著莫寒,安安也昂起了印度阿三式的腦袋,我們四人昂首挺胸,儘量保持著寧死不屈的形象。對面花男子緊閉的雙眼一張,冷笑道:“看來你們也知道跑不了,索性站到一塊兒等死是吧,這樣也好,省得我費手腳。”

我轉頭對著癱在一邊的龍飛虎叫道:“大個子,站起來和我們站到一塊兒。你活著的時候沒什麼尊嚴,死了也別讓別人知道你是被嚇死的。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個小隊的,滅團就滅在一塊兒吧。東一個西一個死了也難看。”

莫寒嘆道:“虧我還自命高手,沒想到第一次出任務就要戰敗而死,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道理我今天才明白。”

我寬慰道:“嚴格來說他也不算是人。他都魔化了。洛洛給我們看的影片上不也有美洲小隊滅團的先例嗎。所以栽在他們手上我們不算丟人。”

李響忽然道:“人家沒滅團。”

我們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李響咬牙道:“你們忘了,那支美洲小隊最後有人做了什麼事?”

這下我們都想起來了:那支美洲小隊中有人自爆了隨身靈器!

我立時就想起來我的熊牙手鍊,洛洛不說它就是我的隨身靈器嗎?李響繼續道:“我們人人都有啟用靈悟者身份的介質,只是剛才沒想到。這也許是我們唯一的活命機會。”

安安撇嘴道:“你們真的什麼也不懂嗎?隨身靈器也是有級別的。像你們剛剛啟用領悟者身份,那東西頂多能當個能量探測儀,你們什麼時候得經驗升級了它給你們提個醒兒。想達到可以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