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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接過,翻覆的看了兩眼,睨著他納悶的問:“秦公子何時謀得的驛卒的差事?”
“不是,是前兩日,我妹妹派人送來了家信,捎帶了楚兄的,我妹妹在信中說,在岱山書院甚是辛苦,全虧了楚兄照應。”秦時宇平復了氣息,又拿出了他那招牌一般的玉扇,緩緩的拉開,扇了起來。
“你妹妹的家書裡捎帶著我夫君的書信?”朱月暖挑眉,衝秦時宇晃了晃信,嘲諷的問,“秦公子,你是想誤導我什麼呢?還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秦家小姐一個姑娘家混跡在男人堆裡?”
“月暖,我真沒想那麼多,我妹妹只是去求學,我相信楚兄也是正人君子,他們不會有什麼的。”秦時宇忙急急的解釋。
“秦公子,你是想再上樹還是再下河?”朱月暖眯起眼,警告的說道,“別讓我再說一遍,我的閨名不是你能隨便喊的,下次再喊讓我聽到,我一定會讓你體驗更刺丨激的。”
說罷,直接收起了書信,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家。
臨進門前,朱月暖深深吸了口氣,把信揣到了懷裡,才帶著笑意進了院子。
“月暖,不是回孃家了嗎?怎麼這樣快就回來了?”拉風箱的李玉娘驚訝的看著她。
“孃家也沒有什麼事,閒坐著也無趣,再說,家裡還有這麼多訂製呢。”朱月暖挽起袖子,拿起了鐵錘。
“等等。”李玉娘忙鬆開風箱,從一邊拿起長圍裙,掛到了朱月暖的頸上,繞到後面,幫著繫好,才拍拍朱月暖的肩,“當心火星濺到衣服。”
朱月暖低頭看了看,暖暖一笑。
“叮叮”聲一直延續到入夜,才在李玉孃的催促下停止。
十一月的夜,已經極冷,朱月暖卻只穿著雪白的單衣,坐在梳妝檯前拭發,白天從秦時宇手裡得來的那封信就放在她的首飾盒上。
發半乾,朱月暖瞟向那封信,手稍緩。
好一會兒,她才放下了手中的布巾,伸手拿起了那封信。
拆開,拿出裡面的信,依然是一封給二老報平安的,說的都是差不多的安好之類的話,而另一封,自然是她的。
看到暖妻親啟幾字,朱月暖莫名的遲疑了一下,手指撫了撫那幾字,才咬了咬下唇,一點一點兒的拆開。抽出裡面的紙。
紙上倒不再是之前那樣短短數語,說的也是書院的趣事,直到最後,楚宜桐卻寫道:匿名遞送訊息之人已經找到,卻原是秦兄之幼弟。因從家人信中得知訊息,又礙於從不曾相識,不好通傳,故只得以知情人之名告知,今相見,一見如故。秉燭夜談,才知秦兄有此才華橫溢之幼弟……
“真是個呆子!!秦時宇是秦家獨子,哪來的幼弟,還秉燭夜談……”朱月暖還沒看完,便將手中的紙揉成一團。氣呼呼的扔在了桌上,低聲罵了一句。
一把抽了布巾過來,胡亂的接著拭發,轉身走到床邊坐下,拭了兩下,她又停下,回到梳妝檯前拾回了那一團,細細的展開。繼續往下看。
最後倒是沒有寫什麼秦兄的幼弟。
“那日一別,始終未收得訊息,甚念。不知暖妻是否安好?”
“呆子,還算有點兒良心。”朱月暖看完,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笑容,坐在床邊上,逐字逐句的重新看了起來。
“不行,我得寫信告訴他。要不然……對,秦家人慣會使生米煮熟飯這招。可真讓那秦家的妞捷足先登了,那姐的臉不是丟大了?讓小舅舅知道了還指不定要怎麼笑話我呢。”朱月暖拿著信。手指在上面劃來劃去,小聲的自言自語,“沒錯,必須告訴他,讓他離那人遠一點兒。”
說罷,朱月暖跳著趿了鞋,過去取了筆墨,坐在桌邊寫了起來。
次日一早,把二老的信給了他們,又幫著回了信,便親自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