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煒的一聲聲“爺爺”中不能自拔。

週末,安桓回來了,“爹,我都22了,馬上就23了,快24了都,趙剛(趙定芳)去年就結婚了。”

趙山河裝作沒聽見,這小子的心思他還能不明白,剛到法定年齡就想著結婚了。

趙山河本來想好好休息休息的,結果一天都被安桓這小子嗡嗡的吵的頭疼。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想結婚嗎?你就不能消停點嗎?我們家這兩年請人太頻繁了,你在稍微等等,等到冬天再結婚行不行?”

“爹,我都等了四年了,也忍了四年了,你知道我這四年怎麼過得嘛,我真是一刻都不想等了,好不容易盼到了法定年齡這天,您就給我安排吧。

我跟何花不大辦也行啊,就我岳父岳母跟我們家裡人吃個飯也行,爹你就不怕我忍不住給你弄出個孫子來?”

“你不大辦?你說得輕巧,你岳父岳母那邊們能同意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岳父啥人,傻柱可是好面子的很,你迎娶人家姑娘,就這你不聲不響的,你覺得能行?”

“你去給你岳父說,還是我去說,就算人家同意了,心裡肯定不樂意,何花心裡肯定也不舒服,你大哥大嫂大辦了,輪到你的時候就不聲不響了,這些你想過嗎?”

“我們家親戚,除了你舅舅那邊,跟你二叔是一樣的,安松孩子剛過滿月,這不到一個月又要請客吃飯了,你看過咱們家這些年過事的禮單沒?”

“每個人上的都是大禮,一年好幾次,一個月時間又是兩次,這些人吃得消嘛?我們家雖然不缺這些錢,但禮尚往來人情總是要有的,四年都等了,你就不能在等半年?到時候我給你辦的風風光光的行不行?”

安桓低著頭不說話,明顯是不願意等,嘴裡嘟囔著“我四年前考上大學都沒辦宴席,從來沒有過過事,憑啥讓我等。”

聲音很小,加上懷裡的定煒鬧騰著,趙山河沒有聽清,不過知道這小子埋怨呢。

“這樣吧,你去跟你岳父商量,先跟何花把證扯了,酒席的話等著冬天再說,我在給你把房子安排了,你就說房子裝修還得幾個月,酒席推遲一點,你岳父那邊應該不會說啥的,這樣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