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的手筋,就再也打不了人了。一個人孤伶伶的絕望的守著那破草房,慢慢等死。”

這些話,他說得明明風清雲淡,我卻只覺一陣陣惡寒。

“那傷害宛白的其他人”

他詭異一笑:“我也不知道,大概過得不會太好。”

我猛的從床上坐起,離他遠遠的:“要是有一天,我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對我?”

他輕嘆了口氣:“嚇到你了?所以我不太願意讓你知道我的過去,我怕你會疏遠我。我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樣好,也有醜陋邪惡的一面。可是你可知道?善惡有報這句話是不對的。

善良的人不一定會得到回報,罪惡的人不一定會得到上天的懲罰。我們所認為的非黑即白,在黑白交替之時也會有灰色地帶。正義不一定會懲罰罪惡。罪惡的東西也不一定會帶來傷害。我沒有那麼純粹,儘管我想在你面前表現得更加純粹善良,讓你看來我更美好。”

他笑得很無奈,緩緩朝我伸出了手,我看著他伸我遞過來的手,最終選擇緊緊握住。

“你以後不可以這樣對我!”

他低低的發出聲音:“對你,我可捨不得。犯犯小錯是可以的”

我揪過他睡袍的領子:“那要是有一天我不小心對你犯了大錯呢?”

他鎖眉,有些無奈,說:“這可有點兒麻煩”

我的心一下子涼透:“什麼叫有點兒麻煩?原皓臣,你給我說清楚!”

“你要是犯了大錯,我就把你壓在床上,做你!”他的手緊扣過我的腰身,沉聲說:“欣欣,不管我是怎樣的人,都別離開我,我愛你。”

因為這三個字,所有的陰霾一把而空了,我為什麼要拿那些罪惡的人在原皓臣的心裡做比較?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我不是那些人,我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親,他不會傷害我。

韓城的傷勢好得很快,休息了大半個月能自己拄著柺杖下地走路了,聽說要去愛琴海渡假,他說:“你們帶著個傷殘人式去會不會太掃興了?要不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原皓臣自若的喝著杯裡的紅茶,說:“時間不著急,你可以慢慢養傷,去到那邊依舊可以養傷,沒差別。”

“是啊,老公,去嘛!小玉子和我很期待,小玉子都一歲多了還沒有出過遠門,你就忍心丟下咱們母女倆在異國他鄉”卓雅抽了抽,那模樣有點兒作,不過韓城吃這一套就成。

“行了,我知道了。聽你們安排吧,你們要覺得真沒大礙,我沒什麼意見。”

工作上的事情原皓臣做了一些簡單的交接工作,所以這幾天會比較忙。一連幾天見不到什麼人影。直到萊希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見面。

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吃個飯了,他點了幾道我們常去吃的菜,這才開口說:“你知不知道皓臣最近在投資弄金融這塊?”

我怔忡的片刻:“做金融?”

“嗯。”萊希點了點頭:“商界金融大鱷項青很感興趣,想與他合作成立一個新的金融公司。”

“那,他是怎麼想的?這個事情他沒有對我說。”

萊希輕應了聲:“玩金融投資這塊,可不是小玩,一個不小心玩破產的太多了。信用是金融的立身之本,這中間確實是有利可圖的。但是項青與皓臣之間存在的許多交涉問題,項青的意思現在很明顯”

“什麼意思?”

萊希說:“項青有個女兒,正在大三,前幾天故意帶在身邊讓皓臣見了見,那姑娘長得倒是挺水靈的,你家原大寶一個字也沒有對你透露,看來這事兒有點懸。我就對你提個醒,接下來要怎麼弄看你們自己的。”

我聽得六神無主,但很快又冷靜了下來。這種事情我應該要學會平靜面對,畢竟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