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就少說了!”曾依農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一拍大腿說:“這事兒我管定了!你真喜歡他,那就喜歡下去!我替你把他找回來。”

我無奈,絕望:“可是……他真的一點兒也不喜歡我。”

簡琦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勵著我,說:“當你用生命喜歡一個男人時,他喜不喜歡你,根本不重要!能強他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強的不行就威逼利誘,總有一款適合他!到時候把孩子一生,他也就認命了。”

“對!”曾依農騰的一下從地板上站起,說:“他的行蹤交給我,我大伯在警局上班,讓他稍微那麼一查,就能搞定!”

依農的話讓我死灰復燃,於是重新振作,收拾行囊,隨時準備著趕往下一個他所在的城市。

三天後,依農那邊傳來了訊息,給了個確切的地址,打電話說:“沒想到他會選擇去西部支教,那裡條件多甘苦啊?你可想清楚了!”

“嗯,不用想了,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會去的!”

當天,我訂好了機票,飛到了西部那邊,輾轉了好幾趟車,才來到一個小鎮子上。

去大山裡的車一天才兩趟,我已經錯過了,所以在鎮子破舊的小旅館睡了一個晚上。

那一晚我失眠了,腦子裡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著,見到原皓臣我該說些什麼?他現在還好嗎?見到我的時候,會不會也有一點點驚喜?

胡思亂想的熬到天亮,我還是第一次一整晚失眠後能如此精神奕奕的,頂著兩個實在遮不住的黑眼圈,拖著行李箱,等著公交車。

車裡很擁擠,中途上了不少老人,所以起身騰出了個空位。

從小城鎮通往大山是修了路的,但並不好走,顛簸得厲害,晃得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

突然車子一個急拐彎,我的身子往左後方一甩,整個車廂響起我的尖叫聲,心想著要摔個四腳朝天了,還好穿了安全底褲。

咚的一聲,沒有預期中的疼痛,而是一個寬厚結實的胸膛,身後傳來一道低沉關懷的詢問。

“呃……你還好吧?”

我下意識回頭看去,眼前一亮,是個年輕帥氣陽光型的小夥,留著刺衛頭,小麥色的健康的肌膚,穿著很休閒,水洗牛仔褲搭配白布鞋。

“謝謝你啊。”我臉頰微燙,為剛才的失態感到窘迫不己。

這帥哥和原皓臣完全是不一樣的型別,原皓臣給人的感覺比較壓抑,對自身要求與工作極盡追求完美。

也許是太無聊,帥哥中途與我搭訕了兩句。

“你是來這裡做支教的吧?”

“我是來找人的。”

“是……男朋友?”

“唔,呃……嗯。”我含糊的兩聲,他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下車後,帥哥又追了上來問我要了電話號碼,說有時間可以聯絡聯絡。一路上我都有些不敢相信,難道這帥哥是看上我了?

心中有些美滋滋的,還一邊嘀咕:“原皓臣,就你沒眼光!我還是有男生會喜歡的嘛。”

其實我真是不太瞭解原皓臣,就如同我根本想不到他會來西部做支教一樣。

步行了十來分鐘,終於來到了村子。我給了幾顆白兔糖讓這一孩子帶路。

小孩兒含著糖,提到原皓臣一臉敬佩:“原老師出去幹活了,要很晚才會回來。”

“幹活?老師還要幹活嗎?”

小孩兒說:“老師是自己願意的,昨天還幫哦家插秧哩。”

“噗!”想像不到原皓臣去插秧的樣子,不過我又由衷對他感到敬佩起來。

他住的屋子是村幹部臨時找人搭的,簡陋得讓人不敢相信。我抱著行李,坐在門口等著他回來。時光一分一秒流逝,天邊夕陽西下,紅霞燃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