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頂嘴?”溫曉鴿大怒,指著白絲瑾說道:“你馬上從豪庭搬出去,再不聽話的話,我就把你從這裡直接扔出去。”

現在的溫曉鴿是大師姐了,別看最近忙著醫院的事情,但是對所有的師弟師妹還是有威懾力的,在很多的法術教授上有著不可違逆的權威,甄斐經常把法術傳授給溫曉鴿,讓她代師傳授下去,在同門中的權勢僅次於冷筱等幾個長輩師姑。

白絲瑾覺得自己很委屈,溫曉鴿分明是欺負她剛入門,上班的時候,找一個時間給溫曉鴿告了一狀,她找的人只有師父甄斐了。甄斐沉思了一下,說道:“我們是一個門派,也相當於一個集體,每一個人都需要團結,想要團結起來,只能有人讓步、有人包容,曉鴿是你的師姐,是前輩,你要服從她的決定,任何決定都不要違背,至於她說的話有錯誤的地方,我這個當師父的還沒有死,你可以跟我說啊,跟曉鴿頂嘴,我再怎麼替你做主?”

“明明就是師姐來欺負我,還有木木也來欺負我,他說我跟你在一起,我就悲劇了。”

“咳咳咳……”甄斐急忙咳嗽了一聲,說道:“這樣吧,你們是姐妹之間的言語之爭我也不參與進去了,曉鴿現在缺少一個醫院的院歌,你的文采好,替她寫一個歌詞,然後在網上徵集一個譜曲的人,幫你把醫院的院歌弄起來,保證曉鴿對你高看一眼。”

“她打擊我、欺負我,我還要討好她啊?”白絲瑾的脾氣非常倔強。

甄斐勸道:“你別看溫曉鴿現在是大師姐,她馬上就是醫院的院長了,而且她的那個醫院將來很有發展前途的,你難道不想跟一個領導搞好關係嗎?曉鴿跟著我出生入死很多次了,她是一個很寬容大方的人,不會跟你斤斤計較這些言語上的衝突,而且你們之間也沒有利益上的糾紛,如果繼續糾纏一句話兩句話的恩怨,我只有懲罰你了。”

甄斐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讓白絲瑾不得不好好想一想今天早晨的事情,甄斐見她低著頭,接著說道:“你就把今天的事情看作是一次對你的考驗吧,一個人的成長不是有歡笑也有悲傷嗎?這可是你寫的詩歌裡面的話喲。”

“好,我聽師父的話,不跟師姐一般見識了,我這可是給你面子喲。”

摸了摸鼻子,甄斐苦笑著說道:“看來我的面子真的很大,摸一把只摸到了一個鼻子。”

“嘻嘻……”白絲瑾高興起來,她的年紀跟甄斐只差了一兩歲,屬於同齡人,跟溫曉鴿幾個人相比,相對來說只把甄斐看成是一個大哥哥一樣的人,讓她一本正經地尊師重道,暫時還不能達到那個標準。

經過白絲瑾絞盡腦汁的一番思考,到了中午的時候,寫下了醫院的歌詞:“彩雲之下,秀水名山,三少女醫院在風雨中成長,三尺診臺探尋健康路徑,無影燈下播種生命的陽光,臨危遇險何所懼,救死扶傷保平安,信念如磐石,責任重如山。我們牢記希波拉底的誓言,團結、奮進的鏗鏘腳步,演奏出一出珍愛生命的樂章。熔鑄出人間幸福的天堂。”

“彩雲之下,秀水綠山,三少女醫院在拼搏中成長,病榻面前融入親情溫暖,面向社會,奉獻真誠樹形象,求新求精創第一,攻堅克難敢登攀。心靈如天使,美名四海揚,我們踐行南丁格爾的理想,愛心化就的熾熱情感,熔鑄出人間幸福的天堂。熔鑄出人間幸福的天堂。”

甄斐看過了之後,對於白絲瑾的文采很是驚訝,甄斐不是文科生,對於詩歌寫作這種事並不擅長,但是他很佩服能寫出優美詞句的人。從白絲瑾的表現看,還是一個很有文字功底的女孩子,但是他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希波拉底和南丁格爾是外國人,不會引起國人的反對吧?”

這兩個人都是著名的醫學家,為人類的醫學事業作出貢獻的人,不是甄斐在乎他們是外國人,而是他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