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非死不可麼?為何一定要選擇伏羲的傳承者?而且你既然來自那邊,也告知了我些許真相,我已決心孤身求道,你連我自保的方式都要去剝奪麼?你一定要我看著你所選擇的人踏著我的屍體上去麼?”

“你作為一個盤古的繼承者之一,本就應該完成身為芥子的任務。我在這裡呆的時間不比你短,而且知道的比你更多,你心中的絕望和委屈有資格在我面前吐露?你親手殺了我在人界唯一所愛的人,我沒有手刃你你就已經應該慶幸,你還有什麼資格責問我?而且,這一切的根本原因不也是上古之時你的那個絕妙的小計劃麼?自己咎由自取,因果輪迴,怪不得人!”目童有點微怒到。

女媧不敢動怒,眼光閃閃,不知心中想著什麼,只得緩緩地呢喃:“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目童目光一閃,淡淡說:“你口中的天地不仁不在這片天地中;而在六界之中的其他生靈眼中,正是你,才是那個不仁的天地。從今日起,我不會再過問那人之事,你的命還在你自己手中,好自為之吧……”

語畢,目童身影一晃,從通天塔九層中消失了。

人界,西南陸域,藏劍鎮。

夜。

一戶戶人家、店鋪都陸續關上了房門。青陽派出事已經過去三月,時節也已進入了寒冬,暖暖的燈光從窗戶中對映而出,鋪灑在冰冷的街道上,有一道倩影在獨自徘徊

曉笙。

青陽派那日大劫,弟子傷亡過半,大多死於天劫餘波之下,亦或是在夢中就被傾塌碎石砸中。青陽派的長老們在青陽子的帶領下,搶救出了儘量多的弟子,其中就包括一直昏迷著的曉笙和王洋。

當曉笙醒來被告知這一切的時候,當下就傻掉了。宇文長老死在養心殿中,自己的師傅宇昕長老已經離開,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許多弟子都死了,還有更多的人受著傷;王洋自從醒來就一直在幫著青陽子做事;而曉笙心底最關心的荒異,直接失蹤了,連屍體也沒有找到。

而且曉笙本人,她當日已經在齊林子一掌之下,經脈寸斷,心脈受損,修為全失,不能在修煉了。當日煉魂宗分壇一戰,曉笙受傷本就及重,後來在沒有意識的狀態下趟在天劫的餘波之中,而今還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

曉笙對此事到不太介意,醒來之後壞訊息一個接著一個,讓她對修煉一事已經死心,而她真正關心著的卻是那個少年。

而且更讓青陽派眾人感到麻煩的是,他們在咸豐城養傷本就不是什麼秘密;因此事情沒過兩天,就陸續有來自各門各派的人找他們打聽第一手的情況。一天又一天,前來問詢的人絡繹不絕。不光是青陽子,各位長老,甚至是每一位弟子都被無數的陌生之人問詢。弄得眾人心情十分低沉門派遭受大難,幾近全毀,而世態炎涼,沒人關心你門派怎麼樣了,受傷的弟子怎麼樣了,只有無盡的關於那天劫之事的問題。

這期間,一件本不應該被提起的事情被傳了出來:那日養心殿中還有一名叫月異的弟子,在當晚失蹤了;還有,月異在初入青陽派接受年齡測試的時候,心玉變白破碎;更令人震驚的是,月異好像是一位神火境強者的外孫!

一時間,“月異”這個名字引起了整個人界的轟動,包括親自前來問詢的冰皇在內,都覺得天劫定跟月異有或多或少的關係。

青陽派眾人終於招架不住來自整個人界“熱情”而又讓人心寒的“關心”。青陽子不得已決定,解散青陽派,各自離去。從此,人界再無青陽這一門派。

王洋跟著青陽子走了,而再也無法修煉的曉笙自然只得回到了藏劍鎮。

所幸的是,藏劍鎮好似一切都沒有變化,街道那是那熟悉的街道,人還是那熟悉的人,不過西南角的那家不起眼的小鐵鋪已經關門很久了。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