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上嘛。只要守住這塊地,以後有你發財的日子。”

方老闆的笑容更苦澀了:“可是現在想守住這片地,那也守不住了啊。”

“為什麼這麼說?”

“還不是沙坪壩村委會窮怕了唄,這食客天堂的計劃行不通,又準備把這裡發展成工業村了。有老闆過來建食品廠,我們這些開農家樂的馬上就要被攆走了,一個月都守不到了。”

張珏大怒,放屁的話,這種可遇不可求的風水局裡,竟然要建食品廠?張珏當然知道,這食品廠的規模只要超過一千萬,那就肯定能在這裡賺錢,這風水局能給它幫上一點忙,但是跟市中心計劃比起來,簡直如同九牛一毛。而且長久下去,這風水局勢必就要被毀了。

試問,一個城市的商業中心,與一個食品廠,哪個能帶來更大的創收?這問題不用想,因為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格局。

“不是還有兩年麼?怎麼就守不住了?”

方老闆嘆口氣:“要強拆啦,沙坪壩村委會見錢眼開唄,好不容易等到有人來投資了,肯定容不得我們在這裡再開兩年農家樂,那肯定巴不得下一秒就讓食品廠入駐啊。”

“強拆?你們不是合同籤的五年麼?沒到期限,他敢強拆?”秦所長此時也愣住了,非常好奇的問道。

方老闆一張臉頓時變得苦澀不堪:“唉,那合同最後一個條款:一切解釋權歸沙坪壩村委會所有。也就是說,我們說的一切都可以被當做屁話,沙坪壩村委會的任何屁話,都可以是金科玉律。”

‘啪’

秦所長氣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放肆,這沙坪壩村委會和地痞無賴有什麼區別?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敢搞單方面的霸王合同?”

方老闆越發的嘆息:“只怪當初我們沒意識到合同最後的條款有多大的威力,也怪我們自己,這是上了沙坪壩村委會的當了啊。我們原來都以為,這村委會是政府機構,那肯定說話算數啊,肯定有權威,誰想到這村委會壓根就是被餓極了的狼,厚顏無恥到了極點。說把你吃了就把你吃了,可憐我被這農家樂拖了三年,到頭來竟然還要血本無歸啊。”

秦所長怒不可遏:“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難怪沙坪壩一直髮展不起來,有這麼一個不要臉的村委會,怎麼可能發展嘛?”

方老闆不斷的跟秦所長吐苦水,兩人聊著,竟然惺惺相惜了起來。

張珏便坐在一邊沉著臉靜靜的聽著,心中念頭急速飛轉,不行,等不得了。這麼好的風水局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破壞掉,將成為我終生的遺憾啊。若是在我的主導下,將這裡發展為了商業中心,江北的經濟必定騰飛。此為大善,造福一城,我的功德分那必定會飛躍般的提升。

不行,一定不能讓人壞了這件事。

轉眼之間,張珏就決定了,一定要抓緊時間去做張盼錫和王海全的工作。只要他們肯在這裡投資,飛龍集團恐怕就真的變成了飛龍,飛出怡江省,飛向國際化了。幫助了他們兩口子,自己也能落得個天大的好處,這件雙贏的事情一定要儘快落實,千萬不能讓屑小來破壞了。

正此時,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伴隨著發動機轟鳴聲以及叫囂聲。

張珏皺眉問道:“出什麼事了?走,出去看看。”

方老闆卻面色一變,憤怒的說:“這應該是村委會下最後通牒了。”

“什麼最後通牒?”秦所長好奇的問道。

“昨天中午,村委會召開了最後一次會議,說讓我們三天之內搬走,要不然就來幫我們搬。那肯定沒人理會他,可能他們現在要強拆了。”

秦所長怒不可遏:“豈有此理,這村委會班子的做法,怎麼連地痞無賴都不如啊。”

走出們去,卻見沙坪壩這一片開農家樂和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