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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
“珏哥。”
“怎麼了？”
林韻又將手伸出來。環抱住張珏的腰身，傳音柔聲說：“你不要討厭我。”
張珏愣了愣：“我為什麼要討厭你？”
林韻眼中有些黯然：“你討厭那些事。而我做了那些事。”
“什麼事？”
“吃人，殺人。”
張珏呵笑一聲。揉揉她的腦袋瓜，看著那張毫無瑕疵的臉，有些飄渺的道：“以後不要吃人了。”
“恩！”
林韻點點頭，心中有話沒有說出來：我還是要吃人的，因為當殺一個人都不解恨的時候，我就會選擇吃了他。
“那殺人呢？”林韻問道。
很難想象，這一對愜意的躺在溫馨臥房中的年輕男女，本應該談論花前月下，恩恩**，可他們，卻在談論著吃人和殺人。
張珏想了想：“我從來只殺非殺不可的人。”
“誰？”
“比如李尋。”
“那我以後也只殺非殺不可的人。”
“誰？”
“你想殺的人。”
張珏愣了愣，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微笑。雙手枕著頭躺了下去。
而林韻卻舒服的眯上了眼睛，如同貓兒一般，枕在他的胸口。
零點過後。
初一的午夜到來，二人就這樣過了一個年，過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