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裡還不時的發出‘咕咕咕’的怪叫聲。

“啊,爺爺,你,你怎麼了?”

少女嚇了一跳,看著突然變得詭異無比的爺爺,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老者恍若未聞,僵直著身子開始在雪地裡漫無目的的行走了起來,那僵硬的四肢不協調的搖晃,看起來不像是人,像是一隻殭屍。

“爺爺,爺爺你到底怎麼了啊?”

少女又急又怕,此時已然午夜,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雖然是在火車站附近,可草堰縣人口少,趁夜坐火車去江北的更是沒有幾個,路上空蕩蕩的格外靜謐,她真的怕了。

“不行,我得去叫醫……啊,鬼啊。”

少女呢喃著就掏出手機打電話,可剛一回頭,卻見雪夜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一個黑衣人靜悄悄的站在了自己身後。

“噓,不要吵。”

黑衣人淡淡的說道,看也不看少女一眼。

少女癱坐在雪地裡,嚇得肝膽欲裂。

可見這黑衣人說話還在冒熱氣,心裡便安定了片刻。再仔細觀察這黑衣人,卻見這是一個面容普通身材消瘦的青年,青年穿著黑色的風衣。手中還提著一個行李箱,看起來也是要去趕火車的。

黑衣人淡淡的看著那詭異的老者,嘖嘖有聲:“難得難得,竟然讓我碰見了這種十年難得一遇的迴光返照之人。”

少女聽不懂黑衣人的話。只是壯著膽子道:“幫,幫幫忙,送我爺爺去醫院,可以麼?”

黑衣人並未理會她,只是認真的看著那在雪地中走圈圈的老者。忽的,黑衣人的右眼之中放出一抹精光。片刻後,他嘆口氣:“對不起,這因果我不能沾。”

言罷,黑衣人轉身離去。

少女看著他的背影,焦急喊道:“能幫我叫救護車麼,我沒有帶電話,求你了。”

黑衣人沒有理會,視若未聞。

少女絕望的跪在雪地之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喃喃嘆息:“好狠心的人。”

“……”

江北市醫院,特護病房。

飛龍集團扛把子在前幾日的會議上突然暈倒,神色異常,猶如中邪。輾轉各大醫院,都沒有辦法。無奈退回江北,準備落葉歸根。

而這時,一個受人之託的黑衣人卻來到了這裡。

院長滿臉譏諷,說此人江湖術士,不能相信。

張盼錫堅信這黑衣人能給丈夫治病,禮待有加。

黑衣人在病房裡等待。看著飛龍集團扛把子王海全發病了,發病時,忽然感到了一種無法觸碰的力量。這是有人用秘法將他靈魂封印了起來,又用秘法將別人的魂魄封印在了他身體之中啊。

心中想著。有這種道行的人,應該不能得罪吧?

起身告辭:“對不起,這因果我不能沾。”

黑衣人再次離去,從江北,輾轉京城。

錯過了林韻。

可是一切的故事都猶如設計好的一樣,在京城他成為了風水大師。輾轉權貴之間,遊走官宦之上,地位極高。

而一個聞說他的威名,想要擺脫一身孽障的飛殭屍找了上來,希望他能點化自己。

他看了飛殭屍的一身孽障,說:“這因果我不能沾。不殺你,已經是我心軟了。”

飛殭屍長跪三天三夜,他終於同意了。

這個時候,他猛地驚醒:“我為什麼會心軟?殺了她,我能得到功德分,為什麼我會心軟?”

“……”

時間過去了很久,他和飛殭屍最終走到了一起。可飛殭屍,依然還是飛殭屍,並未有過任何蛻變。道行止步於此,兩人卻日久生情。

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過的猶如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