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胡說!”齊遠航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猩紅,極力的忍隱著。

“孩子……”他重複著齊衍行說的這兩個字,然後苦笑的搖搖頭,“真可笑,你什麼時候把我當成過孩子?一個父親對自己孩子該做的一切,你做為我的父親你做過一次嗎?

你捫心自問,你領著那對母女享受生活的時候,你還記得我這個孩子嗎?你當我們母子是什麼?”

這句話一出口,終究是孩子,一串晶瑩的淚跟冰珠一般從齊遠航的眼裡順著臉頰滾落,他趕緊別過臉,笑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