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時間內抓住現行犯。

雖然她不怎麼喜歡白宸珺,但她必須守護白宸珺卻是不容否認的事實。身為武人的她,一見到有人竟敢在白宸珺身上動手,而且還光明正大在自己面前動手動腳,就掩不住全身的戰慄。

因為,這簡直就是將她身為武人的自尊與驕傲踩在腳下!

秋月銳眼看著人群中蠢動的人影,一眼就發現那賊人。她伸手往自己腰間一摸,兩把飛刀疾射而出。

“哎喲!”

“哎喲!”兩道可憐受害者的哀叫聲立即傳來,問題是,受害者都不是那名看到秋月就沒命跑的扒手。

咬牙切齒的秋月見自己射錯了人,沒時間更沒心情理會那兩個倒在地上、正中飛鏢的看熱鬧民眾,她輕巧巧的越過那兩位受害者的頭頂,又直奔了過去。

這時,人群中閃出兩個男人,兩人都是文人一般的打扮,衣著甚為簡潔名貴,正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現在是怎麼回事?”一名明顯比其它人高出一個頭的男子,一臉驚愕的看著秋月飛身而過,“哪來的丫頭這麼刁鑽?”明明知道射錯人,還不停下來看一下受害者的傷勢,現在是沒王法了嗎?

另一名氣質雍容、面貌俊秀、有一雙睿智眼眸的男子,則若有所思的看著秋月的背影,“我們東吳可沒這樣的女性,”

“最好不要有!”高壯男子搖搖頭,指著倒在地上的人,“要真有了,咱東吳的人只怕都被射光了。”

“現在怎麼辦?”俊秀男子笑著問同伴。

“追過去啊!”二話不說,高壯男子就排開四周的人群追往秋月離去的方向,“總不能真讓她把咱東吳人射光吧!”憑她那三腳貓的射飛鏢功夫,只怕是射一支飛鏢就多一個受害者。

俊秀男子嘆了口氣。不知為何,他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只是同伴已經追過去了,他也只能跟著去追。

下一會兒工夫,秋月就追到了那名扒手。

“錢袋還我!”以匕首對著眼前那名齷齪的男子,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竟敢讓她跑這麼久、跑這麼喘,可惡的傢伙!不把他碎屍萬段怎麼能消她心頭之恨?

這麼一想,秋月周身的殺氣更盛。

扒手看四周圍滿了人群,再看看她橫眉豎眼的模樣,雖知此番很難逃得出去,但若承認自己偷了錢袋,卻可能受到嚴厲的責罰。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他索性裝死到底。

看到扒手死不承認,秋月的語調頓時變得高昂,“不知道?”直腸子的她最恨有人欺騙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知死活的扒手繼續死皮賴臉的否認。對於眼前這位俏生生的姑娘,他可不認為她那把匕首能起什麼功用。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忍耐已到最極限,秋月向前踏步,手上的匕首已經快如閃電的刺向那名扒手。

只見寒光閃閃,一陣刀光劍影后,就見秋月又落在原來所站的位置,正一臉滿意的看著那名扒手,原本空著的手上則握著白宸珺被竊的錢袋。

扒手呆立在那裡,不敢相信錢袋已經落在秋月的手上,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被切成一條條正隨風飄搖,彷似哭訴自己的破敗不堪;而從破碎的衣服中,還可看到他光溜溜的身子……

“哇哈哈哈哈!”四周頓時響起如雷的大笑聲,男子們對那名扒手指指點點,害羞的姑娘們則雙手掩面、兩頰緋紅的轉過身,但又有些姑娘好奇的偷偷從指縫中看他出糗。

“有沒有啊?”秋月將錢袋在自己的手上拋上拋下,對於眼前自己的傑作滿意得不得了。

“有!有!”扒手害羞的幾乎將身子縮在一起,聲音低微到幾不可聞,“請女大俠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