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前面出生入死,現在好不容易逃出一條性命,你們竟然見死不救?太可恨了!早知道,還不如降了燕軍算了!”

這樣的喝罵聲越來越多,到最後,幾乎是關門前所有士兵都是破口大罵,罵得那是越來越難聽了。聽得這些士兵的喝罵聲,在關上的徐可也是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倒不是他同情這些從南鄭逃出來計程車兵,區區一個南鄭城,城內最多也不過六七千人罷了,竟然有這麼多逃兵逃出來,可見這些逃兵哪裡有他們所說的什麼出生入死,完全就是一群貪生怕死的膽小鬼!這樣計程車兵,竟然還有資格指著他的鼻子辱罵,徐可可不是他大哥徐榮,有那麼好的性子,差點就忍不住要衝出去好好教訓這幫逃兵!也虧得身邊的副將連連勸說,才把他給勸住,當即徐可便是指著關外喝道:“看好了!一個都不讓他們進來!全都給老子死在外面!”

徐可這邊怒不可遏,而關外的那支兵馬似乎也是看出徐可不可能再開門了,罵了一透過後,乾脆就是掉轉頭,朝著另一邊趕去。劍閣的確是通往成都的必經之路,但並不意味著這些逃兵一定要去成都,看樣子他們是打算投奔其他地方了。看到那些逃兵灰溜溜地跑了,徐可也總算是出了口惡氣,狠狠地啐了口口水,罵道:“一群廢物,也敢在我面前如此張揚!等到擊退了燕軍之後,到時候他們一個也別想跑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

“將軍莫惱!為了這些人不值當!”旁邊的副將也是連忙勸說了幾句:“這些益州南蠻,全都是貪生怕死的膽小鬼,要靠他們抵擋燕軍南下,我看根本就是不靠譜!要抵擋燕軍,那還是得看我們涼州軍的!”

自從徐榮佔據了益州之後,這差不多快一年時間了,徐榮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益州的兵馬與涼州軍融合在一起。況且,當初徐榮攻佔益州,幾乎是兵不血刃,所以涼州軍上上下下,都對益州軍十分看不起,這種情緒幾乎是在整個涼州軍當中都普遍存在。而漢中的守軍,幾乎全都是益州兵馬,只有成都和劍閣,是清一色的涼州軍把守,見到漢中失守,徐可手下的涼州軍將士心中也是越發看不起這些益州本地兵馬了。

徐可對益州本地兵馬也是同樣的看法,因此才會如此不屑,聽得手下人的說法,徐可也是立馬冷哼了一聲,說道:“說的是!我看這些南蠻子一個個打起仗來,全都是軟腳蝦!真要等燕軍攻到劍閣來,我倒要見識見識,那傳說中的燕軍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徐可顯然是被周圍的部下的馬屁給拍得有些飄飄然了,一張臉也是揚得高高的,鼻孔朝天,轉過身便是徑直下了關口,回到關內自己的住所。很快,一個白天就這麼過去了,臨近到了傍晚的時候,徐可剛剛準備吃飯,就聽得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震天的戰鼓聲,徐可一聽這戰鼓聲,立馬就知道是來自與關口上用來示警的戰鼓,哪裡還吃得下飯,丟下碗筷就是徑直朝著關口跑了去。

一跑上關口,就看到關外的遠處已經是多出了一支兵馬,正在朝著這邊飛奔而來,當即徐可便是立馬將朝著左右吩咐了下去,很快守軍便是在這關上列起了層層防線,嚴陣以待。而這個時候,那支兵馬也已經是殺到了關前,徐可定睛一看,卻是差點沒笑出聲來,只見城外的兵馬雖然是陣容整齊,但卻只有區區兩萬餘人!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支兵馬是什麼來歷,但就算是燕軍殺到,只有兩萬人,如何能夠攻下自己手下這七萬守軍駐防的劍閣關口?這不是以卵擊石嘛!

“呔!守將聽著!吾乃大漢燕王麾下大將趙雲!奉命前來討伐逆臣徐榮!爾等雖然從逆,但如今王師已到,只要爾等速速投降王師,吾必保爾等性命!倘若繼續執迷不悟,助紂為虐,那等到關破之日,就是爾等授首之時!”在關外,那支兩萬人的兵馬前列,一名身穿銀甲、手持銀槍、騎著白馬的戰將出列,將銀槍朝著關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