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跟著出現,對著聞人翎兩人打了個手勢,就跟著青衣人而去。

聞人翎帶著希棋回到了客棧。

“你乾爹為什麼不讓我們跟了?”希棋一回來就是猛喝水。

“那人輕功了得,你跟不上,去了也沒有用。”聞人翎拿起希棋喝過的杯子,就著她的唇印遺留的地方喝了起來。

“你怎麼拿我喝過的杯子喝水呀。”希棋把杯子搶了下來。

“怎麼了?”聞人翎揚了下眉道。

“怎麼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不乾淨麼?又不是沒杯子。”希棋吱唔道,其實更想說你知不知道這是間接接吻呀。

聞人翎朝希棋拋下媚眼後,陰陰的笑起來。視線對著她的唇。

希棋趕緊把嘴巴一捂,然後轉過身。

“還不乾淨嗎?”聞人翎在身後問道。

“不,很乾淨,你拿杯子喝吧。”這丫的太陰險了。

兩天後,聞人翎收到飛鴿傳書。老頭傳給他的。

“你乾爹這寫的什麼東西?”希棋看著上面的字不成話。

聞人翎看完信後放到火上一燒“這信你看不懂,是因為你不懂看信之法,這是我和老頭之間的傳信秘密,老頭說的確是有人在牛家村收集死人怨氣修煉邪術,而且此人正是廣成道派的金安子。”

“金安子?他不是門名正派嗎?怎麼也煉邪術?寧大哥要是知道豈不是……”希棋頗為意外,同時也為寧青擔憂,他要是知道了能接受得了自己的師傅做出這樣的事?

聞人翎看了一眼滿臉憂色的希棋,“怕是你的擔心還真不是多餘。”

三天後。

希棋和聞人翎正在客棧的大廳吃飯的時候,突然進來幾個江湖人士,一坐下來其中一人就大聲道“廣成道派的寧青被趕出師門了,他本是金道長的接班人,可惜了呀。”

“這出了什麼事?”有人打聽道。

“據說是那寧青與一女子發生了□,此事,正是那菊花門所傳,而且據說寧青的兩上師弟李凱和王峰也證實了此事。這金道長為了正門風,忍痛把寧青給趕出了廣成道派。”

說者嘆惜,聽者唏噓,無不為寧青扼惋。

希棋臉色鐵青,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往房間間裡走去。

聞人翎不緊不緩的跟在希棋身後進了房間,關上房門。

希棋在房裡收拾包袱。

“你打算去找寧青?”聞人翎一手按住希棋的手掌有些慍怒道。

“不,我去找金安子,讓他收回對'寧大哥的成命。”希棋激動不已,“我不能讓寧大哥因為我而被趕出師門,他只是為了救我才不得已那樣做的,而且我記得是自己撲上去的,怪不得寧大哥的。”

聞人翎輕笑起來“你是自己送上門給金安子抓?”

“我……”希棋一愣,是啊,自己拿玄鐵寶器的事江湖人都知道,這要是真去了,不正好羊入虎口了嗎?

頹敗的坐到床上。

又騰的一下站起來“不行,我現在得去找寧大哥。”抓起包袱又走。

“不用去了,寧青過兩天就會到這裡來的,你去了搞不好和他錯過了。”聞人翎冷眼看著希棋的舉動。

“你怎麼知道?”希棋狐疑道。

“我猜的。但是他肯定會來找你的,他若不來,這場辛苦戲不就白演了嗎?”冷哼了一聲。

“什麼戲?”眯起雙眼,聽不大明白聞人翎的話。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我會給你證明的。”聞人翎忽然貼到希棋的耳邊輕聲道。說得曖昧。

希棋一方面記掛著聞人翎說的演戲一事,但問過聞人翎都未得知,反倒是聞人翎帶著希棋大吃大喝,說要是大補,好吧,前陣子是勞累了不少,就大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