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說,後來他終於從金星嘴裡知道有類似功能的丹藥,但具體情況金星不多說,他也不敢往細了打聽,主要是他儲靈袋裡藏著個比他本身戰力還高的妖獸這件事太過離譜,更讓人眼紅的是,那個妖獸是嗅味鼠,乃尋寶極品,可以說一鼠在手天下靈物盡歸我有,金星又是出了名的大騙子,而大凡騙子都是貪財、貪婪之人,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但經過多日接觸,他發現金星這人雖然貪財卻並不貪婪,賣假藥雖然可恨,卻正如其所言,用了絕不會有害處,這比專門的殺人奪寶可好多了,且其人十分重情誼,更不會輕易欠下人情,他能得到金星亦師亦友的細心指導,多半歸功於上次的人情,若是再送一個,保不定兩人就真交心了。

整這麼謀劃著,卻聽與金星對峙的黑衣人說他倆有那種關係,氣的王凡血氣上湧,差點一躍而出大打出手,就在他氣呼呼想辦法應對之時,又聽金星說他和小寡婦搞上了,不由目瞪口呆,不知所然。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看樣子老金是早就知道了,卻一直沒告訴我,難道怕我年輕氣盛忍不住?孃的,都被侮辱到這個份上了還忍個屁啊!”想到這裡他跳躍而出,大喝一聲:“誰和小寡婦好上了?這是怎麼回事?老金你可得給我解釋清楚。”

“呃?”金星張嘴結舌,本來漲紅的臉色更加難看:“那個寡婦的問題吧,咱就不要在討論了,有損聲譽,有損聲譽!”

天仙與太乙門有血海深仇,做夢都想找些志同道合的修士一起給他們添添堵,現在見到兩個最讓太乙門忌憚的傢伙,那還會放過,忙接道:“這位是王凡大哥吧,小妹有禮了,我聽太乙門的人到處宣傳說你和一個小寡婦好上了,所以才弄得‘黑寡婦’毒藥,難道不是嗎?他們還說金老有斷袖之癖,和你也有些不清不楚!”

若是幾個月前的天仙,決對不會說出如此的話來,甚至連這個急智都沒有,但經歷風雨才能長大,落魄無依的日子每過一天,都比幾個月的幸福日子給她的經驗多。

“什麼?”王凡怒極而笑:“老金,你竟然有這種癖好?”

“我有什麼癖好你還不知道。”金星本來就很窩火,王凡帶有極大憤恨的語言猶如火油,讓他的怒火呼的高漲:“老子就愛錢、愛寶,其他都是屁,別說男人了,女人老子都不愛。”說著憤恨的看向天仙:“天涯門別滅我很遺憾,說起來我還欠天山海一個人情,可也不能這麼挑撥我兄弟的怒火吧,你是很希望我們和太乙門火拼,但太乙門是什麼龐然大物,我們兩人乾點偷雞摸狗的事還行,真正對上只是找死而已。”

他雖然十分氣憤,但理智猶在,這幾句話說的很有道理,同時也給了王凡提醒。

“原來如此,怪不得說的這麼難聽!”王凡從開始時的憤怒平靜下來,但仔細一品又覺不對頭:“金老頭什麼意思,什麼叫欠天山海一個人情,我算看清了,當他說欠別人人情時,想的肯定不是怎麼還這個人情,而是怎麼利用這個人情將人拉到他身旁為他出力賣假藥,怪不得王老三、白衣一遇危險就紛紛反水,這傢伙不地道啊!”

但他也就這麼想想,面上是絕對不會說的,別看金星表面上嘻嘻哈哈,好似對王老三等人的背叛毫不在乎,實則受到頗大的打擊,心理上有很大的創傷。

果然如他所料,天仙金星說欠她老爹一個人情,立馬變了臉,委婉動人的道:“你既然與家父有交,就是我的長輩,我又怎麼會看你去送死,但應該清楚,太乙門與我們之間的矛盾是無可化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況且說句不好聽的,你與王大哥現在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恐怕欲殺你們之心還在欲殺我之心之上,前輩說可是這個理?”

王凡一挑眉,暗道丫頭啊丫頭,別以為你那三下子能忽悠金老騙子,他說那些就是故意引出你的話,是想讓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