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對荀粲的時候。

聽到蔡琰的話,夏侯徽雖然很想腦袋一轉,懶得回答這個虛偽的師尊,但想到荀粲還在身旁,剛剛都拉下臉來勸解兩人,她也不想辜負荀粲的好意,只能如實回答道:“另外兩人,有一人是衛家隱士衛季道,同樣jing通音律,尤擅古琴,這粲哥哥應該是知道的吧?”

荀粲微微點頭,左手胳膊依舊感受著夏侯徽那鴿ru的美妙,右手則摟著蔡琰的纖腰,他頗有些“chun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看盡洛陽huā”的感覺,只是回答道:“不錯,衛季道說起來乃是我的古琴啟méng恩師,很久以前就jing通琴道,想必現在媛容妹妹的琴技還與他有些差距,能夠和衛大家這樣的隱士高人一起擔任評委,我覺得十分榮幸。”

蔡琰也對衛季道肯定了一番:“衛季道的琴技我也是知道的,而且以前也曾對我有恩,能同這樣的大師一起的話,也不算掉了身價,那另外一人呢?”

夏侯徽這時微微猶豫道:“另外一人乃是清河崔氏的崔染,在音律上的造詣並不怎麼出名,其音律之道有些劍走偏鋒,屬於小眾的範疇,但追捧他的人似乎很多,不過他在的品德似乎不行,曾有過仗著自家勢力,欺男霸nv,但由於他本身確實有些小才,所以崔家似乎沒有追究他的行為。”

荀粲這時臉上微微出現了疑huo之sè,他淡淡道:“這崔家昔日應該算是北方第一士族了,若不是那位才華與容貌兼具的家主崔琰不識時務,如今也不會有現在較為弱勢的情況,如今的崔家家主乃是崔琰從弟崔林,字德儒,乃是尚書,似乎馬上還要拜為幽州刺史,同我荀家也有些jiāo情,只是我倒從沒聽說過什麼崔染。”

夏侯徽的臉上微微出現尷尬之sè,她不好意思道:“這大概還和我們那位學生會的副會長有關,他叫做崔建,為人十分張揚,在東鄉公主提出這個活動之後,他就推薦了崔家的那一位,由於他確實為學生會做了許多,會長也對那個崔染稍稍調查了一番,發現確實小有名氣,於是便答應了。”

荀粲這時微笑著安慰道:“沒關係喲,媛容妹妹,音律也沒有什麼劍走偏鋒的說法,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琴道,既然是出自崔家這樣的大族,想必才華還是有些保障的,到時候同他稍稍jiāo流一番,就自然明白了。”

荀粲的笑容十分治癒,讓夏侯徽又lu出了笑顏,旁邊的蔡琰又用那種似乎不帶任何主觀偏見的語氣說道:“小nv子可不會像荀大家這麼大方,我認可衛季道,可不代表我會認可那什麼崔染。”好吧,她說出來的全是自己的偏見,能用這樣貌似公正的語氣說出如此賭氣的話語,也只有蔡琰這樣的nv人了。

夏侯徽輕哼一聲,更加緊緊的抱著荀粲的胳膊,用叛逆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師尊,最討厭別人對她指手畫腳了,她才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幼稚的,她現在可是號稱魏國第一才nv呢,等到在過些時間,她覺得自己的才華,一定可以超過蔡琰這個老nv人。

荀粲見狀,不由從暗格中拿出各種果脯小吃之類,繼續給二nv降一降火氣。

很快,馬車就來到了那美麗的洛水邊上,一片青草地上有兩三棵柳樹,三人從馬車上下來,而光頭大漢十二雖然長相兇惡,但那龐大的身型卻能給人極其安心的感覺,荀粲可不想自己再在這洛水之旁來一次被綁架什麼的,所以他基本一直帶著這個忠心耿耿的護衛。

十二對於七公子帶著的兩個nv人視若無睹,哪怕他心裡十分清楚這兩個nv人的身份,一個是古琴大師蔡琰,很早以前就出名的才nv,昭姬歸漢更是成了魏國強勢的象徵,而之後她在潁川書院、太學擔當博士之後的表現,同樣不俗,贏得了幾乎所有學子的尊重,不少男學子更是將其當作nv神一般的存在,可是這個nv神,看起來似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