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把風放哨。”

她猛地一驚,怒目向小桂子看去,小桂子苦著臉搖頭,她卻以為他那是在內疚,頓時憤怒地吼道:“你出賣我……”

小桂子不敢開口,只急得暗暗搖手。

“行了,都清楚了。”我淡淡道:“小桂子什麼也沒說,我只是詐一詐你,既然你說他出賣你,那就是你們二人都難逃干係了?現在沒話可說了?”我向著準備行刑的人道:“把她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再攆出府去。”

她立刻被拖出了殿外,慘叫聲一聲聲傳來。

我向小桂子看去,他嚇得兩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不敢抬起頭來。我冷笑著問:“她是不是許諾你事成之後,爺寵了她,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奴才一時糊塗,奴才知錯了,奴才真的知錯了。”他連連磕著頭道:“求側福晉開恩。”

“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刑杖二十,你服不服?”

“服,服。”他不停點頭,“謝側福晉開恩。”不待人去拖他,他已主動地爬到院裡趴好,等著行刑。

這時巧雪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似有些受不住了,毛氏求情道:“側福晉打也打了,責也責了,她定不敢再犯了,求側福晉不要攆了她吧。”

“不行。”我斷然回絕,向她看了一眼,冷笑道:“我還未說你,你竟還敢為她說情?”

她大吃一驚,似沒想到我還會動她,頓時又驚又窘,一張臉紅得更厲害。

“你平日怎樣,我還是清楚的。”我沉聲道:“這件事想來也不是你指使,你喜歡巧雪那丫頭,處處維護她,我也體諒你,但是任何事都有個限度,她犯下這樣的大錯,你還想為她開脫,那就不要怪我給不了你情面,你自己去爺房門外跪著,到他叫你起來,你才可以起來。”

屋子裡的人頓時都變了臉色,她沒有做聲,只低低垂著頭。張氏卻似有些抱打不平地道:“側福晉這麼處理,恐怕有些不公。”

我知道她是因為最近弘旺被送去宮裡撫養這事處處跟我作對,也不想搭理她,淡淡道:“不公就不公,我就是殺一儆百怎麼了?正好今日人都在了,那就睜大眼看清楚,有那什麼心思的,趁早絕了念頭。”

“側福晉真是奇怪了。”她介面笑道,“這府裡上上下下的人都是爺的,難道想為爺分憂解愁也錯了?側福晉現在懷著孩子,自己服侍不了爺,還不允許其他的人服侍爺,那是何道理?側福晉將簡親王的格格弄去邊塞大漠,爺已經不悅,現在想寵幸府上一個丫鬟,側福晉又要阻撓,這些事傳出去,知情的道是爺疼惜寵愛側福晉,不知情的怕是要說側福晉專橫霸道,還讓爺受制於你了。”

“何時輪到你在這胡說八道?”外面響起胤禩冷厲的聲音,話聲落,他已緩緩走了進來,四下看了一眼,沉聲道:“側福晉怎麼說就怎麼做,還不都退下?”

眾人立刻埋首退了出去,被張氏那一番搶白,我還真有些回不上話,還好他及時來給我解圍了。我幾乎差點忘了,這是一個男尊女卑的社會,能夠成為一個男人心裡的第一已經不容易了。我還是沒能培養出古人的思想,不但要第一,還想要唯一。而他,真的讓我做了唯一。

晚上,我早早上了床睡覺,但覺心裡莫名煩亂,遲遲睡不著,他在屋子裡寫摺子陪著我,也不知是有什麼心事,整晚只落下寥寥數字。

小路子替蔻兒端了熱茶進來,小聲道:“爺,外面還跪著……”

“知道了。”胤禩聲音一沉,“出去。”

小路子退了出去,我翻身坐起,胤禩聽到動靜,側過頭向我看來,“吵醒你了?”

“不是,本也沒睡著。”我搖了搖頭,遲疑著,終於還是問道:“你怎不讓她起來?”

他放下筆,緩緩走到床邊坐下,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