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扶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她只是輕輕靠近,擁抱住他的半身。

嗓音輕輕的,卻蘊含著難以反駁的重量。

“以前都是您保護我們,以後就該讓我們來保護您了。”

“按照你剛剛的說法,不應該是我們一起?”林蕭伸出手,將她的髮絲攬過耳後。

“嗯,”

姬扶搖頓了一下,認真地說,“我們一起。”

沒有接吻。

也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只是汲取著彼此傳遞的溫暖,說著生活中小到不能再小的事。

中途小太陽揉著眼睛從袖中世界裡飛了出來。

見到眼睛裡彷彿只能容納下彼此的二人,眨了眨眼,輕手輕腳地帶了些食物回去。

而對於大家都在回山這一點,姬扶搖也做出了反應。

“當初請教師尊和二師姐,結合學習與營地內的實際情況,也該到嘗試收穫的階段了,”

姬扶搖盤算片刻,道,“時間可能會有些短,比不及其他師姐妹,但還是能回去幾天的。”

“不必勉強,”

林蕭就像以前那樣,溫和的開口,“正事要緊,要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

“師尊,我看書上說,偶爾展現出一些需要感,對戀愛更有幫助。”

“需要感?”

“比如說,您很想讓我多回去待幾天。”

“這樣……那確實有幫助。”

“師尊想讓我多回去幾天嗎?”

“想。”

“那我會努力的!”

少女說著,做出打氣的動作。

林蕭沒忍住,輕輕笑起來。

兩年過去。

少女們各有各的變化,或美好,或沉迷,或成熟,或軟糯。

就連他也從形單影隻,成為了生活飽滿到會因此苦惱的型別。

會是自己期望的結果嗎?

也許並不盡然。

但走到這一刻,足夠成為這一輩子的幸福。

兩人又聊了些其他話題。

大概就是流螢,憐兒和綰綰之間的事情。

待窗外的太陽漸漸染上幾分暖色,才起身,一同回了房間。

簡單煮了幾道飯菜。

林蕭便沒有再留下,以一個擁抱為結尾,離開了南疆。

回到獨峰山的時候,顧憐兒正在廚房煮飯,小神獸們七扭八斜地躺在蒲團上。

師綰綰坐在自己的增高蒲團上,百無聊賴地擺弄著小罰的尾巴。

見他走來,挑了挑眉,眸中有笑意流轉而過。

“回來啦。”

“……”

林蕭坐在對面,喝了口茶,語氣帶上了幾分疏遠,“突然這麼可愛,打什麼壞主意呢。”

“只是驚詫於某人的特殊嗜好,”

師綰綰仍在笑著,眼神卻有些冰冷了起來,“剛才那一瞬間,你有在想我頭頂上冒出耳朵,後面長出尾巴的樣子吧?”

“沒有。”

“現在呢?”

“……”

“呵。”

“有些話為師必須要說一下,現在你這麼說沒關係,但以後再這樣絕對會帶壞小罰的。”

“反正你也很期待這種事情吧?”

“綰綰,”

林蕭沉默片刻,忽然帶起一抹笑來,“我很期待今天晚上的相處。”

“免了,”

師綰綰喝了口茶,臉上掛起愜意的微笑,“我又不是什麼很壞的人,有師姐在還一直霸佔著你。”

“嗯……”

林蕭認認真真地看了眼面前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