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會不會少了點,到時客源爆滿招待不下。

“小老闆,我們這裡的被子床單全部換成花色的會不會不太好?我看別的地方都是純白色的。”和黃雯在飯店這邊轉了下,張濤又帶著她去了酒店那邊看看。

酒店的經理看到張濤過來,連忙扭動著腰肢笑著跑了過來。只是她這稱呼一叫,張濤就皺起眉頭來,這態度非常不好,給差評。

什麼小老闆?自己現在從頭到尾就沒那裡小過!怎麼能還叫小老闆呢?張濤覺得自己得找機會給這妹子見識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小了。

“知道我們市裡什麼人最多麼?”皺著眉頭看了眼妹子,張濤斜著眼很輕蔑的說道。

“呃,不知道呢,老闆你講給我聽聽見識下。”那妹子也乖巧,一見張濤這樣子,就知道這傢伙又犯二了,估計想裝了,所以很乾脆的配合起來。

“我們市裡最多的就是煤,煤老闆多,挖煤的人也多,跑的煤車也多。這些人也是有錢的人,花錢也捨得。但是他們卻有一個通病,知道是什麼麼?”

張濤自己前世聽過一個在市裡開酒店的朋友講過,他們市裡的酒店的床單被子基本上三個月後就不能用了,要全部換新的。因為住的人多了,被單太黑了,洗都洗不乾淨。

雖然這話裡面有點誇張,但是也說明了煤對這個城市的影響。所以張濤一改以往的把酒店裝飾的比較素淡的色彩,換成了一些耐髒的色彩和用品上去。

“老闆真厲害!這個問題都被你發現了,他們有什麼通病呢?”跟著張濤也有好幾年了,這妹子早就熟悉張濤的套路了。

大部分時候這傢伙表現的都非常老練成熟,但是如果沒什麼人的時候,或者是就幾個熟悉的人時候,這傢伙有時就會抽下風。

然後犯下二,這個時候只要順著他的意思給他捧兩下就好了,如果不捧的話,老闆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啊。

“他們身上總會帶著些煤灰,怎麼洗都會有點。在我們這邊住幾個晚上,用白被單什麼的那還不變的跟抹布一樣?所以用花色的好點,耐髒!”

一邊的黃雯看著張濤的樣子總感覺有點不習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張濤這個樣子,跟她印象中的形象差的太遠了,有點很丟臉的感覺。

然而張濤對這一切並不怎麼在乎,他玩的就是心情。身邊的兩人都是自己熟悉的人,或許還能稱為信的過的人,所以他並不需要顧忌什麼,反正他還年輕。

不過這個學期的週末對他來說就太無聊了,每到週末,兩個妹子都結伴出去玩去了。一個去學習音樂去了,一個竟然去學習財務會計去了!

趙琳學習音樂還是張濤安排的,這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張麗梅去學會計,這是走的那門子路線?

這讓張濤的非常不理解,不明白張麗梅為什麼在高中還在讀著的時候就會去搞那種會計從業資格證的考試,似乎這個東西一點作用都沒吧?

可惜他不瞭解張麗梅什麼想法,那妹子做什麼事情都非常有自己的主見。如果不算重生的身份,張麗梅的思想和待人處事能甩張濤幾條街,兩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一個人在家裡就無聊了,這個時候的電視他不怎麼喜歡看,小說也看不進去,只能找別的事情乾乾了。

可是自己的產業這邊張濤來了兩次後就發現自己完全是多餘,這邊的管理都把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連讓他發表意見的地方都沒。

好吧,這裡不能去玩了,張濤覺得自己還可以找曹明一起去找個樂子玩玩了,只要有錢,可以玩的地方到處都是。

比如胖子某天就想去某個公園旁邊的髮廊看看,據說那裡有某種服務的地方。這是一種危險的思想,所以張濤果斷的澆滅了這傢伙的想法,然後給他又加了一些運動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