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容得他讀檔重來,‘自己接下的活,就算是自盡,也不能讓眼前的這個變態對我下手,’此刻的他突然堅定了目標,併為之準備著,只要稍有不對,就會立即拔出藏著的匕首,果斷的將自己捅死。

嘖嘖~

林涯似乎享受著又吸了幾口,發出有點刺耳的聲音,本來飽滿的狼心也變得乾癟起來,被他隨手一拋,拋到了青煙劍的腳底下,正中他吐出來的一攤嘔吐物上,‘啪嘰’一聲濺起點點水花,跟著鮮血混合在一起,沾上了他潔白的褲腳,變成紅黃的斑點,好不噁心。

月胖子鐵青著個臉,‘咕嘟’一聲硬是將喉間的不適給嚥了回去,作為一個前好戰份子,血腥的場面雖然不能說熟視無睹,但至少也是能面不改色的將敵人腰斬,仍由花花綠綠的東西濺滿一身,也不會皺下眉頭的。

但說實在的,林涯此時的舉動,還是使他感到了強烈的牴觸,但由於不斷湧上來的不適感,而說不出半句話語,只能看著乾瞪眼。

青煙劍更是幾乎都要把膽子給吐出來了,劇烈的嘔吐和驚嚇,使他本來紅潤的臉上只剩下一片慘白,細小的眼睛竟是都瞪得大大的,瞳孔急劇收縮,本來想好的藉口也因此而忘得乾乾淨淨,腦中全是林涯咬著動脈吮吸的情形。

呼~~

突然迎面吹來一陣微風,一張滿嘴是血的笑臉就這樣映入了青煙劍的眼中,“想好了嗎,再不說我就只能將你料理掉了哦,嘿嘿嘿~”

啊啊啊啊啊啊!

青煙劍驚恐的大叫著,腳下完全不聽使喚的往後踉蹌著退了幾步,直至到第六步的時候,腳下一個不穩,對著地面就是一個屁股蹲,‘啪’的一聲,砸得極為瓷實。

但他根本就來不及去想屁股的傷痛,而是四肢並用的繼續掙扎著往後退去,因為,林涯的血臉一直如鬼魅一般,始終與青煙劍那慘無人色的臉,保持著大約20厘米的距離,在各方面上都給他形成了極大的壓力。

月光下,兩個男人一上一下的趴在地上,然而這種曖昧的體位,卻使青煙劍更加的恐懼,不是因為害怕多年的貞操被無情的摧殘,而是在這種情形下,他已經無法再往後退去了,被迫著只能直面林涯血腥的詭笑,以及那一聲聲猶如索魂曲的呢喃。

只見林涯在將他壓在身下後,臉上佈滿了癲狂,寒光一閃,就將手裡的匕首抵在了他的眼睛前,“sa~~來說說你的理由吧,來吧,hia~hia~hia~”

看著近在咫尺的刀尖,青煙劍身體頓時就僵硬了,連動都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喘一口,哆嗦著;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見此,林涯將刀尖又往前壓了壓,鋒利的刀尖在距離他的瞳孔,不足半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後刀尖竟是開始繞著眼球畫起了圈圈,“你說是要將整顆挖出來,還是隻挖中間的部分好,恩,這是個問題呢。”

“我……我是……你……求你……,”驚恐中的青煙劍已經語無倫次了,生生的從嘴裡擠出斷斷續續字眼。

林涯聽了一臉的不耐煩,心中暗自思忖,‘看來恐懼感已經夠了,是時候收工了。’

想著,另一隻手背在背後,衝著身後的月胖子比劃了一個蘭花指的手勢,看得他愣了一下。

‘什麼鬼,心有惡鬼還要細嗅薔薇?誒?等等,’月胖子好像突然想通了什麼,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之前的陰霾也一掃而空,‘你也是蠻拼的嘛,竟然這樣,那麼我也要加油了,可不能拖了你的後腿。’

想著,調整了一下臉色,本來鐵青的臉上表現出不一樣的嚴肅,肥胖的身軀在此時卻顯得異常的敏捷,邁著大步伐就飛快的向林涯這邊跑來,同時嘴裡還厲喝道,頗有一種痛心疾首的味道,“林涯,你發什麼瘋,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跟你組隊真是老子瞎了眼了,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