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一時驚慌失神,眼看著那鐵鏈就要纏上他的腰際。

千鈞一髮之際,一滴透明的水珠直擊那鎖向南宮襲襄的鐵鏈,叮的一聲打偏了那鐵鏈的方向。

“襄,小心!”容輕羽在屋外焦急提醒。

南宮襲襄這才回神,在那鎖鏈再次纏繞上自己之前,已經行動困難的身姿艱難一閃,側身到了椅子背後。

那回轉過來的鎖鏈便被椅背擋住,卻沒有立即被撞落,反而瞬時纏繞上椅子背。

咔、咔、咔、只聽又是一陣聲響,纏住椅背鎖鏈如同之前纏住南宮襲襄手背的鎖鏈一般,剝落了一層金屬層,內力露出尖銳的利刃,緊緊的咬合在椅背之上,入木三分。

可以想象,若是剛剛那鐵鏈纏上人身,就是不死,也會致使人傷重不輕。

屋外的容輕羽聽著屋內的動靜,手裡的雨傘驟然丟擲。傘面就在她脫手的瞬間,內力的支架傘骨四面八方的飛射而出,頓時擊傷了書名內庭高手。

容輕羽片刻不敢耽誤,身形如電的掠進廳堂。沒有人看見她是從哪裡抽出的軟劍,只見她停下動作後,一揮手,便砍斷了牽住南宮襲襄與椅子的鐵鏈,橫劍擋在他的面前。

“襄,你要不要緊?”容輕羽趕忙問。雖然她還是不敢睜開眼睛看周遭的事物,但是卻能夠從南宮襲襄受傷的手上傳入的血腥氣,還有裡面一絲異樣的藥味。

南宮襲襄本想寬慰容輕羽幾句,可是才張口,只覺胸腔內一陣氣血翻湧,在他強壓之下,殷紅的血還是順著唇瓣溢位。

“襄!”容輕羽聽見南宮襲襄的一聲悶哼,心中跟著一陣抽痛。一伸手,想扶住南宮襲襄。南宮襲襄卻是考慮到容輕羽的身體,怕自己不能控制身體的撞傷她,所以勉勵往旁邊一歪,倒在了椅子裡。

容輕羽聽得聲音,趕忙上前檢視他的傷勢。

另一邊鳳凝修已經停止攻擊,靜立在那裡先是看著大腹便便伸手卻依舊凌厲的容輕羽晃了瞬間的神,繼而又趕忙回神看向一旁的南宮穹宇。

而南宮穹宇眼看著自己的親兒子與懷著自己孫子的兒媳婦一個傷重,一個憂傷的情形,卻是不動聲色。甚至,已然不見之前對付南宮襲襄前的掙扎和心疼。

鳳凝修眸光突然微微一變,垂下了羽睫。

“凝卿,你還愣著作甚?”南宮穹宇突然一凝眸光,眼底閃過一抹肅殺之氣,繼而沉聲像一旁的鳳凝修下令拿人。

鳳凝修垂著的羽睫微顫,當即應道:“是!”

說完,便拔出腰際一直未動的佩劍,直刺容輕羽與南宮襲襄而去。

容輕羽聽得聲音,秀眉一凝,手中暗色的軟劍瞬間豎直。剛剛想迎擊鳳凝修,卻聽得一陣劍吟聲過耳,預期的交手沒有來,只一陣殺傷力不大的勁風輕拂過她的耳畔。

“凝卿,你——”下一刻,前方傳來南宮穹宇驚異的聲音。

聽得這聲音,容輕羽詫異於與鳳凝修突然的倒戈相向。

“鳳凝修,你居然敢犯上作亂!”那邊沒有料到鳳凝修一劍突然反攻自己的南宮穹宇驚慌後退,因為鳳凝修的劍招太過凌厲,所以躲避的有些措手不及,顯得十分狼狽。

而其他內庭侍衛都還在外面對付南宮襲襄的十三衛,根本是遠水難救近火。

鳳凝修也不理南宮穹宇,劍招招招直逼南宮穹宇要害。而也不過幾十招,外面護駕的人剛剛趕回來,鳳凝修已經一劍直指南宮穹宇的脖頸。

“你根本就不是皇上!”鳳凝修指著南宮穹宇冷聲說。

救駕的內庭侍衛聽得鳳凝修這話,原本攻向鳳凝修的劍齊齊一頓,繼而個個驚怔的瞪大了眼睛。

“鳳凝修,你居然敢如此造次,究竟容輕羽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甘願冒著滅九族的罪犯上作亂!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