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享受,只一會兒小腹和大腿上就被弄得**的,阿蘿移過來輕聲地說:“別急,我幫你!”

一手圍著她的腰,一手拿著槍長的作案工具,對準角度,趙美兒眼睛一亮,忙不迭地往下用力一坐,接著“噢”地一聲呼叫起來,緊促的眉頭,和痛苦神情,一時間各種滋味齊襲上來,滿足、撕痛、火燙、酥爽……槍長眯著眼,看到趙美兒的樣子,腦子不受控制地想起那部小電影,心裡一陣煩惡,犯扭腰身,一下把趙美兒甩下身去,再聽到她的嬌呼,槍長見自己的武器上竟然沾有血絲,心裡無比奇怪,莫非她沒被影子捅開?

就這樣發著呆,阿蘿從後邊偎了上來,輕聲地問槍長:“這個妹妹還是第一次,阿哥對她好些。”

邊說邊用小舌頭**槍長的耳垂,槍長低吼一聲,轉過身去,就這麼抱著阿蘿,站著身子就舞弄起來。不知怎麼回事,槍長可以原諒阿蘿之前為人婦,可以原諒王大芳有過老公,就是難以容忍趙美兒,興許,他是親眼看到過,沒辦法不想!趙美兒大哭起來,整個房間顯得無比詭異,槍長和阿蘿盡情地吹叫,而趙美兒卻哭得傷心欲絕,等阿蘿的眼珠子開始不停反白,意識已經迷糊的時候,趙美兒開始尋找自己地衣服。一件件地往身上套。槍長看著她舉動,心裡莫來由的一陣痠痛,自作自受啊。

趙美兒把小內褲慢慢穿上時,那圓滿的屁股翹動起來。隨著身子彎下去的動作,露出了讓男人為之魂消的地方,槍長哪裡禁受得住如此誘惑,一下就衝了上去。摟著趙美兒瘋狂親吻,趙美兒被他這下突然襲擊搞得驚聲尖叫,接著回應起來,可是眼角地淚還未乾去……

虎頭直接把田武接到了莊園,槍長還沒有醒,昨晚那場大戰可說是驚天地泣鬼神!特別是對付趙美兒,槍長到後邊已經累得全身酥麻,提不起什麼勁兒了。

可是趙美的瘋狂比張立秋有過之而無不及,最後槍長憤怒地不斷臭罵:爛婊子。騷母狗,老子操死你……誰知道這一罵反倒把趙美兒送上了天,趙美一點沒生氣,瘋狂地用英語尖叫:來吧,乾死我,乾死我這母狗!槍長也被她刺激得不行,再次彈跳起來。把趙美兒弄成昏死過去後,整個戰場才風平浪靜。

已經下午三點了,槍長覺得鼻頭不停發癢,忍不住用手搓了幾下,嗚嚕幾聲又睡過去,可是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不停地撓撓,睜眼一看,原來是阿蘿,腦子裡過了十幾秒鐘才回過神來,想起昨晚的大戰,轉頭看看,除了阿蘿和趙美兒,其他三女已經沒了影子,趙美兒還睡得流口水,槍長忍俊不禁輕笑起來,阿蘿噓了一聲,悄悄地槍長道:“阿哥,她們一個比一個漂亮!”

槍長把阿蘿接進懷裡,輕聲道:“阿蘿也漂亮,阿哥永遠都喜歡你。”

賊手哪裡耐得住寂寞,又伸進阿蘿的衣服裡,阿蘿扭了兩下,吃吃笑道:“阿哥,你有客人在,等了好幾個小時。”

槍長閉了一下眼,腦裡還有些昏沉,阿蘿繼續道:“聽說叫神武,我已經來過四次了。可你一直在睡!”

槍長登地一下就跳了起來,急忙胡亂把衣服穿好,小跑著下了樓。見到田武皺著眉頭獨自坐在小院裡,槍長衝上去,一把抱住他:“神武!”

田武見到槍長,兩眼一紅,叫了聲四哥,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兩人放開後,槍長看著田武輕聲道:“你沒事就好,都是我的錯!”

田武搖搖頭道:“這不能怪你,我相信兄弟們也不會怪你,四哥,我不甘心吶。”

槍長看著他,眼裡露出幾許無奈的笑容:“都結束了,奧尼和羅伯特兄弟也完蛋了,我們還能做什麼?”

田武低下頭�